罰?這不過是酒後失言,而且又是家宴,王翦竟然要罰王賁。
“上將軍……這,這就不用了吧。”扶蘇倒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了。
“父親,大哥不過是一時失言,我看罰他一年不準飲酒便可以了。”
“是啊,父親。”
周圍之人,這才反應過來,一個個連聲勸慰。
倒是子嬰卻沒開口,望著自己的外大父,卻不知他想做什麼。
這一進餐桌,王翦便一直冷著臉,聽到王賁這般說話,這才發作。
王翦隻是掃視一眼,嘈雜的聲音便立刻靜了下來,眾人皆是收言,不敢再勸。
王翦盯著王賁,繼續罵道:“得了些軍功,便肆無忌憚,你可知我王家今日之地位,乃是誰給的?莫要忘了本,縱使如國夫人之流,最終如何?”
這話一出,王賁驚得一身冷汗,這些道理,父子倆單獨相聚時,王翦可是沒少給王賁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