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,今日,大王不戰而降,王都沒有絲毫受影響。
而秦軍的軍紀嚴明,這些個百姓自然不畏懼。
又聽說是秦王長孫,子嬰領的大軍,大街小巷的人,都圍了過來,都想看看秦王長孫,到底長得什麼樣。
子嬰進城後沒有騎馬,倒是坐進了齊王專用的馬車裡,這惹得不少老百姓心癢癢。
可卻見馬車外,有兩個俊秀少年騎馬並行,不少人猜測這兩人具體的身份。
項羽昂首挺胸,不在乎路邊百姓的眼光,而韓信則是低著頭,倒是有點不好意思。
子嬰不知道的是,此刻,在人群中,有著一個帶著鬥篷的婦人,也在盯著自己的馬車。
良久後,她眼眸震動,神色慌張,想了一下,便消失在了人群中。
到了王宮內。
子嬰直接坐在了龍椅上,大殿內跪滿了齊國的大臣。
而齊王建,也跪在了其中,等待子嬰發話。
庫房及戶籍處,已經讓黑夫安排人,第一時間去接手。
眼前的這些個大臣,倒是不著急處理,子嬰笑著對台下的齊王道:
“還是齊王識大體,早早投降,未造成不必要的傷亡。”
“小公子可折煞我了,叫我田建即可。我秦齊兩國本就交好,沒必要兵戎相見。”
“我也不想。”子嬰笑了笑,“可齊王你不該阻礙兩國貿易,惹得民怨沸騰啊。”
齊王笑笑沒接話,眼下成王敗寇,秦國想打自己,隨便一個理由都可以。
子嬰想了下,繼續道:“爾等放心,既歸了我大秦,即適用於大秦的律法,爾等皆為我大秦之人,不必擔心身家安危。”
聽了子嬰的話,在場的齊國人,這才鬆了口氣,等了半天,就是等著這個保證。
子嬰吩咐道:“田建,你派人去前線,讓軍隊投降吧,不要造成不必要的傷亡。”
“是!”齊王建應了一聲,連忙安排人去傳信。
子嬰見狀很是滿意,等到齊王弄好之後,子嬰這才開口道:
“齊國人傑地靈,本以為孫武孫臏之流已成為曆史,可沒想到,還是讓我等吃了個大虧啊。”
齊王建頓時渾身一激靈,他自然知曉子嬰說的是什麼大虧,隻是裝作聽不懂,低頭並不答話。
一旁的王賁見狀,嗬嗬笑道:“田建,可否方便介紹下這位奇人?我很好奇,他是怎麼算到我們渡河的日期?”
台下的後勝和周子互相望了一眼,最近宮內還真的來了一個人,隻是平日裡帶著鬥篷,他倆又不準離的近,也看不清到底是誰。
隻是他來了之後,大王便四處搜刮貴族的私衛,去前線換下了10萬人馬,前去伏擊。
若是他倆知道是誰,恐怕後勝已經跪上前去邀功了。
田建麵色凝重,笑道:“公子誤會了,我們齊國哪裡有這般能人,一切不過是巧合罷了。”
見他不招,子嬰卻是笑了,擺了擺手道:“其他人若有信息,可上前奉告,有賞。”
一聽有賞,後勝連忙上前道:“公子,臣知道,確有此人。”
一見是齊國丞相後勝,子嬰便笑了,道:“原來是後勝啊,那就是自己人,你且說說,獻計的到底是誰?”
後勝和秦國的王綰關係密切,可給大秦透露了不少齊國的消息。
聽得公子稱呼自己為自己人,後勝心中樂開了花,連忙道:
“回公子,長什麼樣,我並未看見,隻見其用鬥篷遮麵,來了王宮後,齊王便下令去渡口伏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