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心菲搖頭道:“此人內功駁雜不純,似乎修煉的是一些三流的功法,雖有些剛猛詭異的味道,倒是不足為奇。”
這句話便是直接否定了對魏燃的猜測,隻深深瞥了一眼魏燃,便返回了刺史府。
魏燃卻站起身來,故作無賴的笑道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,便是被這樣美麗的仙女暗算一番,卻也是值了!”
趙玄清譏諷的看著他,“勸你最好彆太放肆,否則她要殺你,自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人活著多好,若是要死,你死在敢死營中卻也是死得其所。”
魏燃悻悻然跳下了檢閱台,轉頭走到了另外一邊,看向在場其他的江湖人士。
有魏燃這個出頭鳥,又有十兩黃金的誘惑,還是吸引了不少光棍漢,都拿了錢走到魏燃這邊。
不過他們當中大多數人看向魏燃的眼神並不怎麼友好,畢竟他先出頭卻把營官的位置給撈了。再加上方才在檢閱台上表現出的實力,實在不堪入目。
因此頗有些自持武功高強的,想借機掃一掃魏燃的麵子,落一下他的威風,看看有沒有機會將他從營官的位置上拱下來,然後取而代之。
對於那些有意挑釁,以錯位肩撞,或者腳底使絆子,或者裝作站不穩伸手去推魏燃的這些人。
魏燃沒慫一下,來一個是一個,敢用肩膀撞我,那就反撞他一個跟頭。敢腳底使絆子,那就把他的腳狠狠踩在地上。敢使陰招推我,那就反摔他個狗啃屎!
如此強硬且沒有吃任何虧的回複,打消了不少人前來挑釁的念頭。那些吃了虧的,也在暗地裡分析雙方的實力差距,有所忌憚。
不過即便如此,大多數人對魏燃還是很不服氣。
一箱黃金分出去三分之二,便再沒有人願意加入敢死營。趙玄清看了看魏燃那邊人數,包括江湖光棍以及一些想賭命往上爬的武威軍士卒,總共才不到兩百人。
不過這也在她的預料中,隻略微點了點頭,便打算讓手下按照之前在馬市試探的情況,將其餘江湖人按照等級分開編製。
這個時候魏燃見場中無人說話,忽然指著身後這不到兩百新加入的敢死營新兵。
一副囂張跋扈的姿態說道:“我知道,你們方才有不少人對老子暗使陰招,不過老子全部都接了下來!
你們當中肯定有些人還不服氣,可以!等會兒就要安排全軍操演,為防止你們這群垃圾混蛋不聽命令,老子給你們一個機會。
從現在開始,你們可以自行商量,最多允許五人齊上,若能放翻老子,這營官的位置老子就讓出來!
如果都被老子放翻了,日後無論是訓練操演,還是沙場作戰,你們都必須無條件服從老子的命令,否則彆怪老子殺起人來,橫刀不留情麵!”
趙玄清注意到下方的動靜,饒有興趣,並沒有阻止魏燃以這種方式收服軍心。
他們邊鎮當中基本也是這規律,要坐穩兵頭的位置,能打是必要條件!
隻有能打,手下才會服你,否則跟著一個活不過幾場戰役的廢物,大家夥都不會有什麼好前途。
果然,魏燃的挑釁立時引起了許多人的興趣。武威軍中的**甚至悄悄開起了莊,賭魏燃能否撐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