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靠近到魏燃身邊,輕盈的身體幾乎隨時要貼到魏燃背上,那聞來讓人沉醉的體香,極容易魅惑男子的意誌。
魏燃陰沉著臉色,起身站開,“我武功遠不如你,自然拿你沒有任何辦法。但這是戰時軍營,營中隻認軍法!法嚴則軍威!若本將私領女子入營,敗壞軍紀,豈非帶頭破壞軍法?上行下效,日後領軍作戰,如何能夠懾服軍心!”
他接著走到門口,回頭說道:“姑娘武功世所罕見,本將不是你的對手,所以你執意要破壞軍法,本將便隻有自行出營,以全軍威!”
說著魏燃就要踏出軍營,而這時,吳心菲銀鈴般的一笑,從他身旁掠過,“將軍軍威好大,小女子可真是害怕極了,那便順了將軍的規矩好了,將軍還請回。”
說著玉手輕推,魏燃並未做出抵抗,整個人輕飄飄的宛如羽毛般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。
然後聽得吳心菲在門外向守營的士兵請示,那士兵武功粗淺,方才根本沒注意到吳心菲飄入進來。此時被她請示,有些臉紅心跳不知所措,呆愣片刻,被不耐煩的吳心菲一腳踢進了魏燃的軍帳。
這士兵慌亂爬起,便向魏燃做出了報告,魏燃這才令吳心菲入帳。吳心菲故意裝作氣呼呼的進來,正要與那名神不守舍的士兵擦肩而過。
魏燃卻令那士兵就在營中旁聽,看得吳心菲和這名士兵有些愕然。
魏燃說道:“軍中本不該帶女子隨行,但此戰特殊,因而破例。但本將絕不會與一女子獨處一營,以免軍士疑惑有損士氣,所以需有人於此旁觀,以正視聽!”
吳心菲心中升起一種另類奇異的感覺,隻覺麵前這個將領好似化作了兩人,一個是在河州城中的**模樣,與武威軍中眾多的粗野軍漢無甚不同,讓人生厭。
一個則有名將之姿,能於眾多梟雄悍將麵前侃侃而談,軍略出奇。行軍之時又能以身作則,關懷士卒,不畏艱險。便是如今紮營,也講究法嚴軍威,美色當前,依然心如堅鐵謹守軍規。
這樣的人物世所罕見,就此勾起了吳心菲的好奇。對魏燃不再是之前那般心懷不屑,而是有了不少敬佩之意。
吳心菲收斂了那帶著魅惑的笑意,“將軍,心菲這番稟報,可涉及到攻城機密,確定要人旁聽?”
“無妨,都是本將信賴之士,如何不可旁聽。”魏燃對攻城心中已經有了計較,對吳心菲的主意,隻打算作為一個補充來聽,根本沒太當回事。
而且消息即便泄露,也隻會泄露在軍中,這等天氣和形勢下,也不可能傳到敵人那裡去,因此並沒太放在心上。
吳心菲有些咬牙切齒,但還是將她要說的話說了出來。
“將軍應該知道心菲出自天魔宗,也就是江湖上的魔門。”
“嗬嗬,這與本將有何關係,本將並非江湖中人。”
吳心菲繼續說道:“我們天魔宗於絲綢之路各大城池之中,都有勢力,便是這廓州城也不例外,將軍難道沒有一點想法?”
魏燃雙眼一亮,心道,我還想借助程家在城內的反抗勢力。可程家勢力再強,也不過是一群商人,怎麼及得上天魔宗一幫亡命之徒來的果斷狠辣。
他點了點頭,“裡應外合之策,本將原本就做好了計較,並且已經聯係到了城內的一些勢力。”
吳心菲雙眼微微眯起,這一點她可不知道,難不成是趙玄清安排在廓州城的勢力?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