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說能以輕微傷通過那場血腥遊戲的確了不起,但現在的規則與那種遊戲可完全不同,這個叫魏燃的家夥根本就沒有參加過這種比賽,完全是個沒有經驗的“外行人”。
單單野牛為他打過的十一場比賽,獲得的商業利益,直接盈利就達到數百萬兩白銀,讓他在殖民地豪賺了一大筆。
而十一場比賽,野牛每場都以極為強勢的姿態徹底碾壓對手,幾乎沒人能有還擊之力。那一係列熱血沸騰的比賽,依然曆曆在目,這個周姓豪商不認為魏燃能與野牛一戰。
此時台下觀眾也是不少,凡事商業聯盟舉辦的這種拳賽,必然都是極為精彩的。因此坐席基本全滿,幾無虛席。僅憑這點,處於主場的鄭家都能賺不少錢。
鈴聲響後,兩個拳手在台子上並沒有立刻碰撞到一起,源自二人並不熟悉對方的實力。
雙方緩慢接近,野牛這個高盧人說得一口地道的鳳陽腔官話,“菜鳥,第一次打這種拳賽吧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魏燃一手刺拳上臉,高盧人反應還挺快,瞪大眼睛用手臂接了下來。
緊接著魏燃如斧子一般的低掃又迎了上去,腿一落地,拳腳連環擊打又跟上,劈劈啪啪組合連擊打了好幾下。
最後野牛暴怒之下,低頭用額頭生抗魏燃一記刺拳,以一記正蹬再度拉開二人空間。
魏燃似笑非笑的盯著野牛,“拳台上,說話的應該是拳腳,你這個合格的沙包。”
野牛自參加此類拳賽以來,何曾吃過這樣的虧,聽到魏燃的挑釁,眼睛都紅了。
“我會讓你把剛才的話都吃下去!”
也懶得試探,左右重炮接連跟上,帶起的風聲極為可怕,砸在魏燃格擋的手臂上,發出十分巨大的碰撞聲響。
魏燃格擋數下,後退兩步,第三步正要後退時,野牛的跨部抬起,一記泰拳裡麵的低掃跟了上來。
隻看角度就知道意圖抽擊魏燃小腿外側,魏燃露出一個壞笑,提起足脛骨迎著野牛掃來的方向,主動迎擊般接過去。
兩人足脛骨正麵相擊,發出令人牙酸腦漲的碰撞聲,如同兩根鋼筋互相撞擊到一起。
這一記硬拚,便看出二者差距,魏燃麵帶壞笑,野牛臉上的肌肉卻是微微抽搐。
野牛這一退剛剛收回,魏燃便連續對他受傷的腿部進行連續的低掃攻擊,每一擊都抽在同樣的位置。
野牛痛苦的咬牙支撐,知道這麼下去必然要被廢去移動力,張開雙臂合身撲上,想用擅長的摔法將魏燃拖入地麵。
魏燃看他動作就知道他的想法,雖然他同樣精通摔法和地麵技,但能站立解決的敵人,就沒有必要拖入到體力消耗極大的地麵糾纏中。
借助身上的橄欖油,魏燃迅速抽出被他抓住的雙臂,然後一記頭錘迎擊野牛麵門。他原本就被手肘砸出血的臉,鼻梁骨又被這一記頭錘砸塌,整個人不禁連連後退。
魏燃趁勝追擊,野牛雖然痛得眼淚抑製不住的甩出來,也依然堅持著睜大眼睛對抗身體的本能反應,因此敏銳的看到魏燃的動作。
即便遭受重擊,他依然頑強的尋找反擊機會,以強行後蹬之勢停止住退勢,右肩上抬再借著腰部的力量,一記類似俄羅斯大擺拳的動作砸了下來。
這一招就像橫著掄出去的鐵錘,從魏燃外側向他頭部砸來,動作幅度雖大,但角度刁鑽力量巨大,作用點直接在腦側。
對於前突的魏燃來說,抬臂防禦的角度極低,勉強錯開這一記擺拳的部分力道。但拳鋒仍然砸在了魏燃側臉。
轟然一響,汗珠飛濺,魏燃急忙抽緊脖子,但依然感到巨大的力量幾乎穿入到大腦內部,翁鳴作響,視線不可抑止的產生模糊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