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!吃過一次虧,還指望我吃第二次?!
魏燃充分集中的注意力,使他冷靜的沒有選擇格擋和後退,而是前進的同時從下方隱蔽處往上衝出一記上勾拳。
這個動作有如街霸裡麵的升龍拳,重重擊在野牛下巴上,他上下牙齒劇烈碰撞,竟然斷了兩顆,滿口是血的往後栽到在了擂台上,雙眼翻白,再難動彈。
他將所有勝負都賭在這一記俄式大擺拳上,但徹底失敗。
魏燃冷冷的看著昏死過去的野牛數秒,最後默默走下了擂台。
鄭宏不顧他身上的血跡,親自上來,學著歐羅巴的禮節,給了魏燃一個熱烈的擁抱。
周氏豪商催促著手下的醫療團隊趕緊上去救援野牛理查德,雖然這次他輸得很不甘心,但不會將所有原因都推到拳手身上。
能參加這種比賽的商人都是豪商,並非輸不起的存在。
他們培養一個頂級拳手很不容易,而且勝敗乃兵家常事,他們不會因一場失利,就把自己名下的拳手放棄,那等於是放棄以前所有投資。
這也是高級彆的拳賽,與中立地區那種低級彆的拳賽最大的差彆。
鄭宏拍不到魏燃肩膀,隻能拍拍他的手臂說道:“你這一場比賽,至少能讓我淨賺七十萬兩白銀。”
“拳賽應該達不到這麼多錢,哪怕賭拳也是。”
“都說了,中間是有商業競爭關係,我贏了,他就得退場,市場和原材料就歸我,這是規矩。”
魏燃再次看向擂台,野牛理查德被他的醫療團隊施以急救後,便抬上擔架往醫療室轉移過去。
“這家夥很不錯,算得上頂級拳手。”
“放心,周老板不會對他怎樣的,就算打不贏你,他能打贏的人也不少。”
會場散後,魏燃坐著鄭家的豪華馬車與鄭宏一起往酒店而去。
路上的時候,鄭宏說道:“拳願比賽,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。”
“不錯。”
“拳願不經常舉辦,隻有當商會聯盟常任理事出現辭職或者不能理事時,才會舉辦一次,最終勝利者便可以成為缺席的那個理事官。”
魏燃沉默的聽著。
“商會聯盟的理事官權力很大,細節方麵且不說。最大的權力,便是可以製定全球商會規則,所有與會成員必須遵守。
說實話,我們鄭家缺席這個理事官的位置已經很多年了。嗯,從我爺爺那一輩開始,就失去了這個席位。”
“我以為你們鄭家這麼強大,應該能有一席之地。”
“商會創立之初,的確有我們鄭家一席之地。不過嘛……嗬嗬,這麼多年來,我們鄭家受商會打壓頗大,這個席位必須要弄到手。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