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個時候,雙方的步槍彈來不及裝,手槍彈也打光了,除了少數人躲在暗處打黑槍的,基本都開始了白刃戰,場麵變得更加血腥殘酷。
魏燃帶頭走在前方,見哪處人多,便揮舞雙斧上前血戰。以他這身功夫,雙斧看似雜亂揮舞,實則每一下都飽含他通過砍樹練下來的巧勁、整勁。
無論對方武器長短,隻要挨中他的斧頭,不是斷裂,就是彈崩,而魏燃便尋隙而進,一斧下去,必有人當場了賬。
他的殺法血腥狂暴,當者披靡,幾乎一步殺一人,殺得零件四散。不多時,見到他靠近的海賊都是驚恐不已,互相遲疑的對望,然後尋找其他水手做對手,絕不敢跟魏燃正麵相抗。
如此一來,魏燃更加遊刃有餘,宛如一股赤色旋風,將腥風血雨刮得到處都是。凡是遇到己方水手受困處於劣勢,魏燃一上前,眾多海賊必然狼狽如敗家之犬。
一番亂戰,不少居於劣勢的水手都被魏燃所救,自然而然跟隨他而行動。幾番廝殺後,他身邊所聚之人越來越多,也越發的有組織性,再不是如開始一般與敵人進行亂糟糟的混戰。
魏燃不知道自己砍死了幾個人,總之有一個斧頭已經砍飛出了斧柄,這時他也隻能一手倭刀,一手斧頭的揮舞。
不遠處,他看到鄭宏竟然也在參與這場血腥的白刃戰,他的身邊跟著一名日本劍客。不知道他是不是對日本劍客的武藝特彆信任。
可能海盜們看出了他的身份,許多彪悍的家夥都往他那湧去。那日本劍客和其他的護衛幫鄭宏接連擊退數波,但還是有漏網之魚衝到了鄭宏麵前。
鄭宏好整以暇的用左輪手槍精準的將衝上來的幾個人爆頭,那名日本劍客羞愧的上前道歉。
“抱歉,主公,屬下未能將他們全部阻擋住。”
鄭宏吹了吹槍口冒出的煙,看著麵前的場景,倒是不怎麼慌亂,隻是雙眉緊皺似乎在思索什麼。
“山下君,你離你師父還差了很遠,如果他在,沒人能衝得近來的。算了,武藝是一天天磨煉的。現在先想辦法給我殺光這群該死的海盜!”
這時鄭宏注意到了魏燃,他在夾板上的活躍表現,幾乎將優勢一點點掰回來。能在亂戰之中憑借個人武勇,將散亂的水手逐漸聚攏到一起,形成組織力。這顯然並非莽夫能夠做得到的,起碼得有一定的大局觀念。
鄭宏越發欣賞起魏燃,扯了一把山下,“走,跟魏兄弟他們彙合,我們人員集中後,便一把將這些混蛋全部丟到海裡喂鯊魚!”
這時船艙下麵傳來炮響,轟隆一震,表麵一處夾板塌了下去,顯然下麵火炮艙室有人點燃了火藥爆炸了,看來有海盜進入到了艙室中。
魏燃緊了緊手中的斧頭,他的一把斧頭在剛才作戰中飛出了木柄,因此換了柄倭刀。即便雙手持兵刃,他也依然能在波濤洶湧的海麵能站得十分穩當。
“高橋,你帶人去和船長彙合,之後聽他指揮作戰。我到艙內看一下,怕有些海盜進到裡麵大搞破壞,把船炸了,那大家都得喂鯊魚!”
說到鯊魚,三艘船周邊已經圍了不少,形成一場盛宴狂歡。
凡是被擊落海中的水手或者海盜,沒有一個能夠逃離鯊魚之口,死得淒慘無比,海麵上沉沉浮浮的漂著殘肢斷臂,不一會兒又被鯊魚吞去。
魏燃衝入船艙,裡麵果然傳來激烈的打鬥聲和槍聲,他守在艙門附近陰暗處,將自己的左輪槍上好子彈,彆起倭刀,一步步向裡麵走去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