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撞上了,你名下的另外兩名拳手,首先聲明,我不會留力的。”
鄭宏神色鄭重的說道:“這個問題,我也與另外兩人溝通過。他們的態度和你一樣,不會留任何力氣,都是奔著世界第一的名頭去的。”
“哈哈,這才有點意思!”魏燃將雙拳骨頭掰得咯吱直響,眼中露出興奮之色。
……
此時,在大明金陵,鄭家的一處彆院內。
之前派遣殺手刺殺魏燃失敗的消息,已經傳回到了鄭澤手上。
鄭澤麵無表情的看著彆院內魚塘,悠然的將魚食投入其中,看著條條錦鯉上前爭搶。
吳雷禪就在他旁邊,同樣一副麵無表情的模樣。
而邊上則站著鄭家的一個仆役,正詳細的述說當日刺殺魏燃的經過。雖然鄭澤已經知道了消息,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將詳細經過告知給這個吳家的第一高手。
吳雷禪聽完後,露出笑容,“真沒想到啊。”
“吳師傅當初要是果決一點,不至於留下後患。”鄭澤輕言說道。
“鄭公子,我們吳家接到的生意,是獲得拳願賽冠軍,此事隻是順便而為,並不算違反我們之間的合約。”
“那麼吳師傅,你的意思是,現在姓魏的,仍不足以當你的對手嗎?”
“俞家的將門之法,需要自幼修煉,而且方法十分嚴苛。魏燃他筋骨已經定型,強行修煉下來,固然可以突破自身極限,開發潛力。不過對身體的摧殘也極為嚴重,他是想燃燒自己的生命,來爭奪這個世界第一啊。”
鄭澤並非習武之人,聽不明白其中的門道。
“那麼他的實力,威脅怎麼樣?”
“若是習得全部將門之法,那可不太好對付。不過戰鬥越激烈,他身體崩潰的就越快。九天的賽程,他未必支撐得下來。”
吳雷禪含糊的解釋了一句,畢竟沒有親自接觸提升後的魏燃,自然不能判斷是否能穩穩將其擊敗。不過身為吳家第一人,他從來不會失去自信,畢竟他的天賦和功法,都是最完美的狀態,而不像魏燃一般,純粹燃燒生命力在戰鬥。
……
此時在遙遠的英格蘭。
晴朗的日光下,索羅斯四世在自己的私人莊園內,與一個穿著襯衫的紳士正在喝下午茶。
“達德利先生,希望您不會怪罪我收購了你父親的產業。”
這位穿著襯衫名叫達德利的紳士,身高一米九以上,肩寬背闊,兩臂尤其粗壯。更奇異的是,他的眉心有個菱形的凹陷。仿佛此處曾被印入過一枚菱形的奇特物事,之後又被取出,便形成了這個印記。
他欣賞著莊園內精心打理過的各類名花,無所謂的擺了擺手。
“家族生意上的事情,我不感興趣。父親既然決定這麼做,自然有他的道理。隻是那拳願賽,索羅斯先生,您很缺拳手吧。”
索羅斯四世喝了口紅茶,笑道:“貴家族之前的拳手,水平雖然不錯,但還請容我說句實話。他的實力,在拳願賽場上,還略有點差距。”
“陪襯嗎?我也是這麼想的,可惜父親並不允許我登上拳台。”
索羅斯四世嘴角綻放出微笑,“那麼我,誠摯的邀請閣下作為我們索羅斯財團的的代表拳手,參加拳願賽,不知達德利先生是否賞臉呢?”
達德利眼中早有所料的放出精芒,說道:“正有此意!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