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天早上十點,拳場外的觀眾席上早已座無虛席。
便是昨天慘遭蹂躪的拳台,也經過緊急修複,地板基本全部更換,並經過加固壓實。
圍牆要補混凝土,一個晚上雖然也能凝固,但效果總不會有那麼好,隻能將就著用。
便是賽事方都希望拳手不要那麼恐怖,動不動拆牆破土的,施工隊都著不住啊。
魏燃和達德利早已就位,二人都是隻穿著運動短褲的模樣,體型還是魏燃顯得強悍一點,達德利隻能說是次重量級。
雙方拳手前兩場比賽表現得都很優異,達德利的對手稍弱一點,因此還看不出全部實力,魏燃則戰鬥得比較艱辛一點,看上去更強一點的樣子。
不過也不好據此判斷二人賠率,一早觀眾們在下注的時候,就陷入了選擇困難症,最後導致賠率相差不大。
魏燃的稍大一點,因為他畢竟打得比較艱辛,一些完全不懂行的觀眾會以為他是因實力如此,才導致前兩場戰鬥得這麼辛苦。
不過來參加拳願賽的拳手,可不是來此賭拳的,有誌氣的,都在爭世界第一這個名號,魏燃和達德利就是其中兩位。
裁判鈴聲敲響,兩人也沒打什麼招呼,該打的,昨天在醫務室都已經打完了,剩下的用拳頭說出真理。
達德利進攻非常積極,也似乎很自信,一邊晃動身體做著假動作,一邊迅速進入自身攻擊範圍,刺拳像如雨點密集的刺刀般直擊魏燃上半身。
魏燃的腳步跟隨達德利的腳步而動,竟然十分精準的將距離卡得不差分毫,然後借助臂長的優勢,以同樣的刺拳進行還擊。
這樣一來,達德利比較吃虧,他要麼選擇繼續突進,要麼虛晃一招拉開距離,重新組織進攻。
但二人都沒拿出真正的實力,達德利強行進來,刺拳連點。
魏燃毫不防守,刺拳反擊,兩人臉上身上都是拳印,各自默契的退開幾步。
達德利哈哈大笑道:“真敢跟我拚拳擊,你自視太高了吧。”
“玩玩而已,有什麼不敢的。我說熱身也做夠了,彆耽誤時間,拿出真本事來吧。”
達德利一臉興奮,“如你所願,我的先生!”
結果達德利居然沒像之前那樣,用手指輔助開啟脈輪,而是原地運轉氣息,額頭菱形凹印閃出充血般的紅光,脈輪自動開啟,氣勢驟然迫人。
魏燃一看,“哦哦哦,昨天那麼殷勤,果然得了些回報啊。”
說完這一句,魏燃皮膚驟然變紅,心跳聲音變快變強,咚!咚!咚!仿佛能連通他人的心跳,引起共振一般。同時眼中閃耀著灼燒靈魂的明亮光芒,以興奮的神色盯著達德利。
達德利興奮的長嘯一聲,“好啊,好啊,就是這種狀態!打死我!或者,我打死你!總之,再來看看我的刺拳,看你能不能學得來!”
身體有如一道旋風,眨眼間便到了魏燃身前,嗒、嗒、嗒、嗒、嗒……,宛如機關槍一般,一秒鐘時間,近二十記刺拳打在了魏燃曲臂格擋的手臂上。
現在魏燃已經能夠在透支模式下穩定自己的情緒,不再受新城代謝和體內腎上腺素左右。
因此沒傻傻的追著人家千錘百煉的步法,去跟人家拚拳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