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並沒聽得那麼敏感,隻笑道:“坊間不是傳言,亡者腹中胎,狐妖伴出身,長星橫天過,家人赴黃泉。更有傳言,說是當今國師的師弟,馮道長收其為徒時,觀那人是天煞孤星的命數。嗬嗬,既是如此,說不好這場災劫就是李家這小子帶來的也說不定。”
房間中又傳來鞭打聲,張景大樂道:“哈哈哈哈,王兄說得不錯,那小子,就他奶奶的是個災星!”
魏燃眼睛一眯,冷哼一聲,卻沒有用暴力踹開門,而是放下阿離,雙手貼在門上,使出將門之法中的柔勁,這是他前世以後天筋骨修煉卻沒能掌握的一種運勁法門。
手勁透門而入,將內部門杠輕緩的震斷,然後輕輕推開了房門,走入進去,再重新帶上房門。
房間內隻亮著一盞燈籠,而屋內的場景,極其齷齪。四男四女,儘皆赤身果體,有些正在行淫作樂,有些則玩著某些獨特口味的小遊戲。
比如張景,手中正握著一支皮鞭,看上去倒不是那種容易將人打傷打死的戰鞭,而是有著特彆情趣意味的鞭子。而他對麵,一個果體的女人正雙手綁著,吊在牆邊。
此時所有人都聽到了推門聲,正納悶房門明明閂著,是誰打開的?
然後便看到某個穿著花花綠綠綾羅綢緞,二世祖模樣的熟人,正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。
“正好,各位都光著身子,也不勞我像上次那樣費一番力氣了。”
“李定國!”
張景尖叫道,嚇得連手中的鞭子都丟了去,魏燃這才注意到他為什麼喜歡玩這種特彆的遊戲,原來正常人可以昂然而立的玩意,他隻能軟趴趴的吊著。
其他三名同伴都是愕然以望,身體胯部原本還做著某些不可描述的動作,此時完全靜止在地,一瞬間,下麵的利劍軟了。
魏燃嬉笑道:“張景是吧,那天你好像很囂張,還蠱惑走了一群人。嗯,我家的那十幾位親兵大叔還沒過頭七,他們家的孤兒寡母整日以淚洗麵,需要有個說法。”
“你、你、你,需要什麼說法?!當天的事,又和本公子沒有關係!”
魏燃搬了個凳子,就靠著門口坐著,阿離趁機又跳到了他身上,他就一邊摸著阿離的毛發,一邊慢悠悠的問下去。
“和你沒關係?”此話一語雙關,可以指代的事情就多了。
剛才在門外偷聽時,魏燃就憑借自身強於一般人的靈覺,就感知得到他的話中應該隱藏著些許信息,所以打算再詐他一下,觀察一下對方的微表情。
“和我怎麼會有關係!”張景憤怒道,眼睛直直盯著魏燃,仿佛隨時要對他發動攻擊的樣子。
魏燃麵無表情的持續看著對方,一直超過五秒,張景仍然是這幅表情,就像身體好像凍結住,表情也在刻意維持一般。
可能一般人看不出什麼,但是根據阿離做出的提示:一般人維持一個正常的表情,不會超過五秒,如果超過,那麼極有可能就是表演。
很明顯,張景這個動作就是在表演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