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獨的小房間內,白亦寒給謝儀倒了杯水。
他解釋道:“你認識那個女人的吧?是你叔叔的老婆。剛剛我和她聊了一下,她認定你是殺害許思文的凶手,強烈要求你賠償家屬。”
謝儀笑了笑,指尖叩了叩桌麵,“賠多少錢?”
“兩千萬,以及你爸公司的百分之二十股權。”
“連賠償金額都想好了啊。”謝儀神色譏誚,“還真是有備而來。”
白亦寒歎了口氣,說道:“我再和她聊聊,你們先回去吧。如果實在不行,就先換個住的地方。”
“不用。”謝儀拒絕了他的提議,“如果我換了地方,還怎麼引出凶手?”
白亦寒一時無言,想不明白這女人的膽子怎麼那麼大。
彆的人要是遇到凶殺案,彆說是女人,大部分男人都嚇得隻想躲遠一點,生怕牽連到自己。她倒是好,巴不得凶手送上門一樣。
白亦寒將兩人送到警局門口,再次提醒謝儀:“有事打我電話啊。”
謝儀沒回頭,就朝他抬了抬手,以示再見。
倒是葉庭轉頭看了他一眼,目光涼涼的。
兩人坐進車裡,謝儀正準備踩下油門,有個背著雙肩包的女生突然停在她的車子旁邊,敲了敲車窗。
謝儀看了她一眼,認出了她的身份。
這是許思文的女兒,算是許曼的表妹。剛剛她和那群鬨事的人一起,但並沒有衝謝儀大喊大罵,就安靜地站在一邊。
謝儀搖下車窗,許悠然喊了一聲,“曼曼姐。”
她見謝儀不說話,便猶豫道:“我有事想問你。”
謝儀挑了挑眉梢,“上車。”
許悠然利索地打開後座車門,她詫異地看了眼葉庭,然後才問謝儀:“曼曼姐,我爸到底是怎麼死的?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