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亦寒沉默片刻,“但是許思文也死了,將會由他的女兒來繼承你的遺產。這錢說是讓許悠然繼承,估計會落到她媽的手裡。我前幾天調查過許思文的妻子宋語琴,就發現她有個情人叫做楊誌林。”
“這不就水落石出了?把人抓回來問問唄。”
白亦寒歎了口氣,“那幾個混混死活不肯說指使他們的人,我們費了好半天的勁兒才知道楊哥這個人。等我們去找宋語琴,人就已經跑了。昨晚我把宋語琴帶回警局了,她說她不知道楊誌林的下落。”
謝儀恍然大悟,怪不得宋語琴今天沒來找許悠然,原來是被帶到了警局。
“宋語琴把責任都推到了楊誌林的身上,反口說楊誌林殺了許思文。”
謝儀不由嘲諷一笑,“這就開始狗咬狗了?這種腦子還想要我的家產?”
白亦寒聽到她輕蔑的語氣,啞然失笑。
“你小心點吧,楊誌林這種亡命之徒,很有可能會做出偏激的事情,我派幾個人來保護你。”
他想了想,又道:“楊誌林和宋語琴很有可能就是那天殺害許思文並打傷你的凶手,但目前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所為,因為許思文是死於安眠藥後飲酒的過激心梗,我們沒在宋語琴家裡找到安眠藥,宋語琴也沒有購買過安眠藥的記錄。”
“不用派人來。”
謝儀拒絕了白亦寒的好意,冷聲道:“我不喜歡被人監視。”
白亦寒沉聲道:“你家不安全,楊誌林要是再來你家,肯定會動手殺了你,你一個女人哪裡是他的對手。”
“哪怕是保護,也要尊重個人意誌吧?”
白亦寒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,但心中又擔心她的安危,便道:“你現在還是我們的嫌疑人,我們有權保護你,或者說,監視你。”
說完,還不等謝儀反駁,他就直接掛了電話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