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儀沒理會尤姝的怒罵,視線落到了餐廳邊的紅酒櫃。
她自然地收回視線,這才看向尤姝。
“這是你家嗎?你買的起首都的房子嗎?”
謝儀神色譏誚,“好好的大學生,不憑自己的努力上進,想著走捷徑。不過呢,這能讓你少奮鬥十幾年,想必你心裡是很開心的。哪怕同學們對你很唾棄,宋語琴還來百般侮辱,但你拿到的東西是實打實的。”
尤姝的神色越發難看,她冷聲道:“你到底是來乾什麼的?如果是來侮辱我的話,不必如此。這種話我聽多了,我根本不在乎!”
說完,她見謝儀不說話,又補了一句,“上次和你說的事,你告訴警察沒?雖然你這個人沒禮貌,但許思文畢竟和我好過,我不希望你被冤枉,導致真正的凶手跑了。”
“許思文配過我家的鑰匙,但是鑰匙又沒在他的身上。你是不是想說,宋語琴拿了鑰匙,想來我家殺了許思文和我?”
謝儀似笑非笑地望著她,尤姝擰了擰眉。
她側開臉,避開了謝儀的視線,狀似無意地說:“鑰匙既然沒在許思文的身上,那隻能在他家裡,他家裡人肯定也知道鑰匙的事情。”
這話算是暗指宋語琴拿了鑰匙。
宋語琴確實拿了鑰匙,但尤姝真的這麼好心?
謝儀上前一步,望著她笑道:“你是急了吧?巴不得宋語琴趕緊以殺夫的罪名定罪。我真搞不懂,你吃喝住用都要靠許思文的錢,哪來的膽子殺了他?”
“你說什麼?!我怎麼可能殺許思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