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開始看到陸硯白這麼照顧她,還以為她是個弱不禁風的嬌姑娘。
謝儀用竹子做的杯子去舀了兩杯山泉水。
“喝不喝水?”她問陸硯白。
陸硯白手裡拿著帳篷的骨架,朝她淺淺一笑:“手上沒空。”
“哦,那彆喝了。”
陸硯白的視線有些幽怨,直白道:“你喂我喝。”
“愛喝不喝,渴死你算了。”
謝儀朝他翻白眼,攝像機拍著呢,還喂你喝?
膩歪死了!
嘔!
謝儀一手拿一個竹杯,慢悠悠地站在一邊喝水。
“顧小姐,把水燒開……”
攝像小哥1號剛想提醒她,結果就見陸硯白突然站起來。
他抬了抬謝儀的下巴,猝不及防地堵住她的唇,研磨撕咬了會兒,然後奪取她口腔裡的山泉水。
見謝儀怔愣的模樣,陸硯白勾了勾唇:“喝好了。”
謝儀:“……”
好想把水潑他臉上!
小王八蛋!
狗玩意!
謝儀憤憤地喝完杯子裡的水,麵無表情地問攝像小哥:“你剛剛說什麼?”
攝像小哥1號結結巴巴地說:“把、把水燒開喝比較好,不然會拉肚子。”
我是誰?
我在哪兒?
剛剛發生了什麼?
冷冷的狗糧在我臉上胡亂地拍打。
“我喝都喝完了,你怎麼不早說?”
謝儀瞪了他一眼,兩個攝像小哥互視一眼,神色訕訕。
他們剛想說啊,誰知道你倆能乾這事兒?
能不能對我們兩隻狗仁慈一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