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白的神色頓了頓,“什麼東西?”
“我哥給你的白玉掛墜。”
陸硯白沒說話。
謝儀再次道:“給我。”
“不給。”
陸硯白有些任性地說。
他低著頭,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,身上籠著一股陰暗詭異的氣息。
“溫圻!”
謝儀的聲音冷了幾分,第一次喊他的本名。
“我最後說一次,把掛墜給我!”
陸硯白抬頭看向她,眸色偏執,“我不給,哪怕你殺了我,我也不會給你。”
這是他能找到她的唯一物件。
謝儀撐著身子坐起來,一把將他拽到身前,“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你?!殺了你,我照樣能拿回那個掛墜!”
他沒說話,淡淡笑了笑,有幾分輕蔑。
“你放棄吧,我用儘辦法都會纏著你,哪怕你將溫圻這個真身殺了,我也會化作惡靈纏著你,永生永世與你在一起。”
陸硯白將床頭櫃上的水果刀放到了她的手裡,笑道:“你舍得殺我嗎?若是舍得,為什麼還一次又一次地護著我?你為什麼總是要強迫自己的心往相反的方向走?”
謝儀麵無表情,將水果刀刺進了他的心臟。
“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。”
她冷血的聲音從耳邊傳來。
陸硯白握著她的手,將水果刀往自己的心口更深處按去,他猛地噴出一口鮮血。
陡然間,他看見謝儀的神色閃過一絲驚慌。
陸硯白快意地笑了一聲,“有本事,你就每個世界都殺了我。”
他的生命氣息漸漸消退,謝儀還是沒拿到嶼帝給他的白玉掛墜,不知道溫圻留了什麼後手。
謝儀回到了自己的洞府,她的真身因為心咒發作而吐血昏迷了。
嶼帝察覺不對勁,進來幫她療傷過,要不然她的傷勢更嚴重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怎麼會受那麼嚴重的傷?”
嶼帝擔憂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