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儀連忙回答，這是個送命題。
祁蓮溫柔笑了笑，又問：“你喜歡年齡小的，還是比你大的？”
謝儀其實很想說：老娘全都要！
但是祁蓮的視線過於恐怖，似乎她要是回答不對，能當場把她拆吃入腹。
“我喜歡比我小的，像你這樣。”
謝儀在心裡給自己的完美回答點了個讚！
棒棒噠！
祁蓮眼底的陰暗晦澀漸漸褪去，恢複了純淨澄澈的湛藍色。
他抱過謝儀，在她唇上親了親，開心地道：“我就知道你隻喜歡我。”
謝儀懶懶地躺在他懷裡，心裡歎氣。
剛開始招惹他的時候，她從未想過光風霽月、溫柔嬌弱的他，暗地裡是這般模樣。
雖然壞吧，但又壞的讓她著迷。
以至於，越陷越深。
他如今的性格越發偏執瘋狂，像魔怔了一般，也和她脫不了關係。
但母後那裡……
西太後的那些話閃過謝儀的腦海。
她要再想想，再想想……
這件事不能讓母後來插手，若是讓她動手，小狐狸絕沒有存活的可能，哪怕他是北仙庭的少君。
若非母後要讓她親手除了宗政樾這個汙點，宗政樾怎麼可能還留在神君的位置上，早已魂飛魄散，以祭天地。
謝儀陡然自嘲地笑了笑，沒想到三千年後，她還會有這般猶豫糾結的時候。
祁蓮不由低頭看向她，“怎麼了？”
謝儀搖了搖頭，“沒事。
她思考片刻，詢問祁蓮：“你為什麼要積累功德？”
“為了仙帝印，我身上殺孽過重，帝印不肯認主。”
祁蓮沒有隱瞞，如實相告：“仙帝印遲遲不肯認主，他們也不承認我是北仙庭的帝君。”
謝儀嘴角抽了抽，“我就知道你是壞事做多了。”
他抬了抬她的下巴，親了一下，柔聲道：“現在也想做壞事。”
謝儀瞪了他一眼，“趕路呢，彆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