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禦醫來看看。”景琮再次吩咐。
婢女頓時急了,不知所措。
“吵什麼?煩不煩?”
謝儀不耐地走出來,端起婢女手上的藥碗,一飲而儘。
景琮擔憂地看向她:“你到底怎麼了?若是不舒服,還是讓禦醫來看看吧。”
“沒怎麼啊。”謝儀淡淡地說。
“你還是那麼喜歡逞強。”他有些無奈。
謝儀翻了白眼,說:“我喝的是避子藥,你瞎猜什麼?神經病。”
旁邊的暗衛震驚地看向謝儀,然後又看了看景琮。
王妃不是沒和王爺同房嗎?
這……
好像有點問題!
(ΩДΩ)
景琮臉色鐵青,一把將謝儀拽進房裡,然後關上了門。
“你喝這個乾什麼?!”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。
“你說呢?”
她可不想生小狐狸崽子。
“我五千年都沒碰過你,你為什麼要這樣自甘墮落!即便是為了氣我,你也不必如此!”
他將她壓在門後,有些失去理智地怒吼。
謝儀平靜地望著他。
她自己心裡清楚,這不是為了氣他。
根本就沒必要。
就算沒有他,她和小狐狸還是會在這個世界發生這些事,她根本就離不開那個小兔崽子了。
謝儀平靜淡然的樣子,刺痛了景琮的神經。
他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,事不關己,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在發瘋。
“我是你的夫君,我們……我們才是名正言順。”
他顫抖著手去解謝儀的衣衫,心中隱隱有著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害怕。
直到三千年後的現在,他才意識到自己即將失去什麼。
或者說,他早就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