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儀躺在床上,悠悠地啜著茶水,然後聽著江番番稟報這幾天的事情。當聽到外麵的流言說她和鮫人廝混了七天七夜的時候,她手上一抖,差點把杯盞給摔了。
沒有七天七夜!隻是她累昏了幾天!!才湊足了那麼多天沒出現!!
“大人,你們在竹苑乾什麼啊?”江番番好奇地眨巴眨巴眼。
“沒什麼!!”
謝儀繃著臉,但耳尖忍不住泛紅,她鄭重吩咐道:“你讓人去外麵澄清一下,就說我是閉關了七天,正是功法晉級的時候。”
“哦。”
江番番見清弦慢慢地走過來,朝謝儀曖昧地擠眉弄眼了一陣兒,這才離開。
謝儀見他摸索著坐到自己的床邊,動作緩慢,心裡那點怒意也就沒了。
“早些拿回葉南竹身上的鮫人目吧。”
她要趕緊離開這個世界,丟臉都丟死了!!
清弦沒應答,而是捏了捏她的手,柔聲問:“身體舒緩些沒?那個藥膏沒了,就問禦醫再拿一點吧。”
“不行!!”
謝儀猛地坐起來,怒視他,“你還嫌我丟臉沒丟夠啊,我一不去上朝,京裡的人就編排我在……我在和你……”
說到後麵,那些事太羞恥了,謝儀沒說出來。
清弦低笑一聲,唇角帶著淺淺的弧度,“哪裡是編排,就是事實啊,你不就是和我……”
“你閉嘴!!”謝儀咬了咬唇,冷聲道:“我這段時間就是太慣著你了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一直慣著我?”
“不能。”
他緩緩收回手,唇角的弧度落了下來,有些失落孤寂。
“偶爾可以。”
謝儀煩躁地揉了揉眉心,小兔崽子賣可憐的手段已經爐火純青,偏偏她就吃這一套。
(`皿′)
清弦滿意地笑了笑,拉過她親了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