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番番突然冒雨過來,手裡拿著一塊明黃色的綢布。
謝儀拿過來看了一眼,當即就扔在了地上,還踩了一腳。
“好你個葉南竹!是我小看你了!!”
她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。
“準備馬車!進宮!”
謝儀來不及和清弦解釋,連忙去裡屋換了一身衣服,江番番也急匆匆地去準備馬車。
清弦擰了擰眉心,將地上的密旨撿了起來。
他雖然看不見,但可以用神識……
皇帝要讓國師大人將府裡的鮫人王族送到大理寺,改日於東市處斬。
這是……賜死他嗎……
清弦的唇角勾起譏諷的弧度,不是為了賜死那麼簡單,而是想用他引出京都的其餘鮫人族。
謝儀出來就看見清弦手裡的明黃色綢布,就上前拉過他親了親,說道:“我解決這個事情,你乖乖呆在府裡等我。”
“嗯。”
他按住謝儀的後腦勺,吻了進去,險些將謝儀吻得站不住身子。
“好了,彆鬨了。”
謝儀連忙推開他,“既然是我把你抓回來的,造成了這一切,我就會保護好你。”
清弦卻又重新將她抱緊,雀躍地問:“這是你說的,那你以後都不會丟下我了對不對?”
謝儀沉默了片刻。
他心裡一緊,忍不住又道:“沒有你的話,以後在彆的世界,彆人欺負我怎麼辦?”
“誰欺負的了你?”她啞然失笑,連宗政樾都兩次敗在他的手裡,更何況千俞、鳴燁那些人,而凡人界的本土人士更是玩不過他。
她深知眼前這人,看似光華嬌弱,實則手段陰戾不輸於她。隻是喜歡示弱於人,悄無聲息地摧毀,等到彆人發現的時候,早就來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