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剛剛說你是我夫人。”
謝儀凝眸望他:“所以呢?”
他貼近謝儀的耳朵,小聲說:“你叫一聲。”
“叫什麼?”謝儀裝傻。
不遠處的顧湛見兩人膩歪,就想起自己不育的事情,心窩子一陣疼,連忙走出了山洞,遠離這對酸臭的情侶。
顧湛一出去,雲今就甩了甩袖子,在山洞口設下隔絕結界。
謝儀嘴角抽了抽,推他:“你彆胡鬨。”
“就叫一聲。”
雲今扣著她的腰肢,動作不怎麼規矩,嘴角噙著淡淡的笑,端是那副光風霽月、優雅斯文的模樣。
“不然……”他慢悠悠地威脅。
謝儀瞪著他,有些咬牙切齒:“你越來越過分了!”
“嗯。”他承認,“我還可以更過分一點。”
“你!無恥!”
謝儀緊緊攥著他的衣袖,像是要把他捏死一樣。
但最後還是屈服了,因為這狗東西要脫她衣服,然後謝儀就在他耳邊貓叫似的低低喚了一聲“夫君”。
若是和人演戲,謝儀能叫出一百句甜膩膩的稱呼,可她和雲今是名副其實,她便喊不出口。雲今越想聽,她就越不想喊,滿腦子都是這狗東西欺負自己的畫麵,哪裡能喊的出口。
雲今的眸色暗了暗,喉結滾動,呼吸燙了幾分。
他對謝儀說:“我設了結界,外頭的人看不見。”
謝儀:“!!!”
他又說:“我沒有吃黃棘的果子,會不會和阿嫵有小孩?”
謝儀抓狂:“我不要!!”誰要給你生孩子!
“嗯?”語調危險,他生氣了。
秘境中的黑夜很長,謝儀的一聲聲夫君甜的發膩,但雲今就喜歡甜膩膩的。
他要讓謝儀一直這麼叫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