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晨,謝儀醒來的時候,就感覺唇瓣酸酸痛痛,像是被什麼蟲子咬了一樣。
她起來一照鏡子,就發現自己的唇比平日更鮮紅幾分,嬌豔欲滴,像剛盛開的玫瑰。
“哪個東西偷親我!要是讓我知道,看我不辦了他!”
她忿忿地說,顧景行進門的腳步一頓。
“你怎麼了?”
顧景行關心地詢問她。
謝儀嗬嗬一笑,給她裝!
但她真沒想到這家夥本事那麼大,居然能隔絕她神識的探知,對她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!
有本事當麵親啊!誰怕誰!看老娘不把你親的頭昏腦脹!
“屋裡有蟲子,昨晚咬了我一口。”
她幽幽地說,視線瞄向顧景行的薄唇。
“我讓人在你屋裡放些驅蟲的藥。”
他麵色不改。
謝儀哼了一聲,突然問:“你什麼時候南下?”
“後天。”
顧景行擰了擰眉心,“你問這個乾什麼?我走了,你很開心嗎?”
“開心啊!開、心、極、了!”
謝儀望著他,一字一頓地強調。
沈肆說的不錯,這就是個表裡不一的斯文敗類!虧她還覺得他溫順好欺負呢!都是裝的!!
顧景行抿著嘴角不說話。
過了好一會兒,他才嚴肅地道:“你跟我南下吧,我不放心你一個人。”
到時候還沒回來,人就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