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了呢，你聞聞味道。”
謝儀把包裝袋塞給他，小破孩氣鼓鼓地瞪著她，腮幫子裡像是含著兩個大糖果。
謝儀噗嗤一笑，戳了戳他的臉蛋。
他張嘴就要大叫，謝儀用雙手擠了擠他的臉蛋，把他的小嘴巴擠得嘟嘟的，喊不出來。
他氣得跳腳，打開謝儀的手，“討厭你！討厭你！你這個壞女人！”
謝儀指了指推著輪椅去另一個實驗台的季清如，“你和他什麼關係？”
“關你什麼事兒！壞女人！”
“給你兩包零食。”
小破孩的眸子滴溜溜地轉了轉，“他是、他是我爸爸！”
“哦，我後悔了，零食沒了。”
謝儀笑嘻嘻地說，她對已婚男人沒興趣，還是個有娃的。
小破孩不敢置信地瞪著她，沒想到她居然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！出爾反爾！
“哇嗚嗚嗚嗚，教授！她欺負我！”
小破孩朝季清如跑去，季清如看了他一眼，“你若是不想吃零食，什麼事情都沒有。”
“我就要吃！我要吃！這裡的小朋友都喜歡吃這個！我還要讓顧湛給我拿點玩具回來！我要玩！”
小破孩理直氣壯地反駁，謝儀猛地看向他們。
顧湛？
那麼巧嗎？
實驗室的鐵門再度打開，當看到身穿作戰服，短發爽利的俊朗男人，謝儀直接傻眼。
真的是顧湛！
上個世界的顧湛！長得一模一樣！
那季清如不就是……：，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