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席慕遠家裡吃完飯，謝儀提著一袋水果回家。因為都在一個小區裡，沒走幾步就到了。
她剛進門，就發現季清如和顧湛已經回來，正準備吃飯。
“柳姑娘吃飯了，你去哪兒了？”
顧湛喊了謝儀一聲。
謝儀提著水果去餐廳，把那袋水果放在桌上，“我吃過了，你們吃吧，帶回來一點水果，也給你們吃。”
顧湛詫異，“植物都變異了，新鮮蔬菜都要靠人工培育，數量稀少，更彆說水果這種奢侈品，你哪來的？”
季清如沒說話，望著桌上的水果擰了擰眉心。
“今天出去逛逛，遇到一個叫席慕遠的人，他給我的，還請我吃了飯。”
謝儀伸了個懶腰，回了樓上房間。
顧湛給季清如盛了飯，這年頭白米飯也不常見，也是基地長官派人送來的。
“沒什麼胃口，送我回房間。”
季清如冷冷地說。
顧湛愣了愣，“但是從昨天晚上到現在，您都沒吃東西。”
“送我回房間。”
季清如又說了一遍，淺淡的聲音裡帶著不容反駁，“把那袋水果扔了。”
“啊？為什麼啊，我們好久沒吃過新鮮水果了，這些水果看上去很不錯。”
顧湛撓了撓後腦勺，滿臉疑惑。
季清如無聲地望了他一眼，顧湛莫名感覺背脊涼颼颼的。
他神色微僵，不敢再多說什麼，先背季清如去了樓上房間。
關上季清如房間的門，顧湛路過謝儀房間的時候，忍不住敲了敲門。
“乾什麼？”
謝儀打開門，不滿地望著他。
顧湛擰了擰眉，說：“教授沒吃飯，他從昨天下午到現在，一口東西都沒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