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裡,謝儀直接拿了床被子扔地上,對季清如說:“你打地鋪。”
對可以堅強站起來的季清如,她毫無憐惜。
季清如不情願地擰眉。
“冉言奎暫時沒在基地,明天我們把席慕遠的事情告訴何秋明,看看他的反應。”
季清如選擇不回應謝儀的話,並自然地坐到了床上。
謝儀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,“何秋明絕對有問題,那天刺殺你的人就是他派來的,還說你是偽裝的喪屍!”
季清如點點頭,“依照何秋明和席慕遠的地位,借機靠近防護牆很簡單。”
“還有那個席鬆年!他兒子是喪屍,我覺得他不可能不知情。而且那天會議的時候,他頻繁引導彆人的情緒,讓他們針對你!”
季清如斟酌著說:“席鬆年應該不是,但他確實彆有用心。如果他也是喪屍,在那個實驗室就會暴露。我之前拿實驗體做過嘗試,喪屍在強光和特定輻射下,會暴露本性。”
“他兒子死了,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。”
謝儀幸災樂禍地說。
她對席鬆年無比反感,那天要不是她強硬鎮壓,季清如肯定會遇到不少麻煩。
“估計不好受,明天去看看。很晚了,快睡覺吧。”
季清如關燈,躺進被窩,一氣嗬成。
謝儀見關了燈,也躺了下來。
直到季清如轉身抱著她,她才反應過來,“不是讓你打地鋪嗎?”
季清如不說話,沒反應。
“喂!和你說話呢!”
謝儀拍拍他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