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想要讓虞之瑤廢了你的武功,將你留在身邊。”
司乾玉突然對謝儀道:“如果他隻是為了錢和權,不需要這麼做,因為你死了,他就失去了這些。”
“那他更該死!”
謝儀冷眼看向司乾玉,“為了所謂的愛我,就選擇來傷害我嗎?真是可笑!”
見司乾玉神色複雜,謝儀陡然笑道:“這種愛意,我可承受不起,我寧可讓他早早地變成死屍,死人的愛更讓我放心。”
認真思考了許久,司乾玉點頭道:“你說的對,他這樣更該死,任何原因都不是傷害你的理由。”
謝儀起身朝他走去,笑著撫了撫他的臉,“那你會害我嗎?”
“會。”司乾玉肯定地說。
謝儀沒想到是這個回答,不由怒瞪他。
他朝謝儀溫柔一笑,從袖中拿出一卷繩子,將謝儀的雙手綁了起來。
繩子綁的很鬆,謝儀稍微掙紮就可以解開。
司乾玉傾身靠近,低聲道:“我要把你抓到天山派,關起來。”
他曖昧的氣息滑過謝儀的頸窩,讓她臉頰發燙。
謝儀咬了咬唇,嘟囔道:“你關的住嗎?”
話雖這麼說,但她還是乖乖地跟著司乾玉走了。
司乾玉親自抓了知鳶,兩人糾纏不清的流言也不攻自破,天山派當天取消了追殺令。
江湖,好像平靜了點。
但天山派,卻不平靜。
虞鳴進要求當眾處決知鳶,為已故的長老報仇。
結果,司乾玉把人領回自己的院子,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。有人來找他,都被強硬地趕了出去,還有幾名長老傷在他的手裡。
屋內床榻,司乾玉欺身而上,不快地詢問道:“鳴燁是誰?千俞又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