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靈秀喝了酒,有幾分醉態,甜膩魅惑,貓兒般的杏眸帶著些慵懶,那勾人的神態能讓男人心甘情願地死在她的裙下。
“彆人不知道,你還不知道嗎?當年在嶺淵……”
“鐘靈秀!”
謝儀突然站起來,打斷了她的話。
她紅了眼眶,冷魅淩厲的鳳眸裡滿是陰戾狠色,“你值得最好的,誰要是敢嫌棄你,我殺了他!”
鐘靈秀靠在石桌上,輕輕地笑了起來。
“你不要那麼生氣嘛。”
她無所謂地說:“你忘了啊,我是挖心離開嶺淵的,不會對任何人動情,我也不需要那個東西。倒是你啊,小心一點。”
“他是誰?”鐘靈秀有些認真地問。
“北仙庭的少君,溫圻。”
“嗯,我記住了。”
若是那個狗男人敢讓小賤人傷心,她就去把北仙庭的人全毒死。
嶼帝來找謝儀,就見兩人喝的醉醺醺的,還在那裡胡扯衣服,謝儀一口一個騷東西,鐘靈秀一口一個小賤人,還把對方的腦袋往酒壇子裡按。
他扶了扶額,連忙將兩人拉開,對謝儀說:“阿嫵,嶺淵那邊有異動。”
謝儀和鐘靈秀瞬間就清醒了。
鐘靈秀理了理衣服,神色凝重,“什麼異動?”
嶼帝看了她一眼,沒有避諱地說:“禁製鬆了。”
“他要來抓你了。”
鐘靈秀陰冷地笑了一下,“但他以為外麵是嶺淵嗎?彆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嶼帝皺了皺眉心,問她:“誰要來抓阿嫵?”
“厲修零啊,那個變態就喜歡欺負她,總是將她打得遍體鱗傷。”
嶼帝當即就變了臉色,轉身就走了。
謝儀問他:“你乾什麼去啊?”
“本君去把嶺淵埋了。”
嶼帝冰冷的聲音傳來,“想出來?永生都不可能!厲氏一族要死也隻能死在嶺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