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顧惜墨打的交道最多,所以心中對他也是最害怕。
相比之下九頭雉雞精則要安穩很多,她雖然也見識過顧惜墨的本事,可是她不像玉石琵琶精那樣害怕。
她還是斜臥在石床上,媚眼如絲,紅唇輕啟:“原來是顧大哥來了,請坐下喝杯酒吧。”
她纖纖玉手把麵前的一隻玉碗中倒滿了酒,酒色殷紅,似乎是用什麼生物的鮮血做成的。
顧惜墨沒有看她,在他眼中這些妖精連臭皮囊都不存在。
“我問你當年分開的時候,你們是怎麼保證的?為什麼我走了之後,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變化。你們為什麼不聽勸告,執意要去商王的宮中作亂。”
顧惜墨盯著玉石琵琶精,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。
玉石琵琶精滿臉的羞愧,唯唯諾諾的說道:“當時女媧聖人相招,我們不敢不從。我們在聖人的麵前實在是不敢反抗呀。”
“是呀,我們聽了你的話都變醜了,可是其他的妖怪們比我們還醜,最後女媧娘娘還是選擇了我們。”九頭雉雞精也在一旁說道;
不過她是滿嘴胡說八道,沒有一句實話。
連玉石琵琶精都有些聽不下去了。
“顧大哥,不是那樣的。是我們三姐妹成仙的欲望太強,不願意放過這個成仙的機會。在女媧娘娘麵前主動申請的。”
顧惜墨聽了玉石琵琶精的話,長歎了一聲。“你們和我不是同路之人,人各有誌,我不勉強你們。可是人在做天在看。我希望你們不要作的太厲害。”
“雖然是女媧讓你們辦事,可是你們也要有原則,該作的再做,不該做的不要去做。這個以後會有清算的。”
“弄不好你們就身死道消了,這一點我跟你們早就說過。這一次我再說一遍,聽不聽在你們。”
玉石琵琶精點點頭,大眼睛不停地眨著。“多謝顧大哥,我記下了。我一定尊從顧大哥的吩咐。”
“邪皇呢,他被女媧鎮壓了,他的本體到了哪裡?”顧惜墨問道。
“邪皇,他就在那裡。他是軒轅人皇穿過的衣服,就是女媧也不敢把他毀滅,她將邪皇的意識抹去之後,將衣服仍然留在了這裡。”
顧惜墨抬眼看去,隻見在軒轅墳的一個角落裡,堆著一件土黃色的衣服,這件衣服已經破爛不堪,上麵都是洞。
顧惜墨一陣心酸,他和邪皇雖然沒什麼感情,但是他對人皇軒轅非常的尊敬。
現在看到軒轅的衣服被毀成這般模樣,心中很是不忍。
他走過去將衣服收了起來,放進了天一樓中。讓天一樓對這件衣服進行修複。
可是天一樓雖然是萬能的,但是他也不能恢複邪皇的思想。
他能做到的隻是將衣服修複完整了。至於邪皇不能被恢複。
也許在今後漫長的歲月中,這件衣服還要誕生思想,可是那再也不是邪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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