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趙括隻是輕笑著看了一眼,便回頭道:“既然不想息事寧人,那今天你這店就彆開門了。”
說著往後一站,直接堵在了門口,雙手插胸傲立在門前。
經過剛才的衝突,趙括也想清楚了,來這裡消費的人哪有心思刺探消息,隻要不讓他們從這裡走出,街外的人也隻能遠遠地看個熱鬨,誰也不會傻到上前一看究竟。
畢竟韓國的治安和趙國沒法比,跟施行連坐製的秦國更沒法比。
“趙高,彆打了,去將門板豎起,關門!”
聽到這個命令,趙高起身丟下童仆,氣喘籲籲地前去關閉店門。
閭娘見狀,指著趙括驚恐道:“你,你是趙國的太昌君,趙括?”
趙括眼神一凝,問道:“你是怎麼看出來的?”
隻見閭娘不說話,指向趙括的腰間。
趙括一低頭,便看見由於剛才打鬥,彆在腰裡的金令露出來了,金光閃閃,甚是紮眼。
趙括無奈地歎了一口氣,苦笑著搖頭。
“你一個小小閭令,本命不該絕,奈何你竟一眼看穿了我的身份。”
說著一把抽出袖中短劍,朝著閭娘一步步逼近。
“今日我本不想**,但你可知,你已經阻礙了我軍國大事,不死都不行!”
隨即手中短劍遞出,一把紮入閭娘的胸間。
這裡是心臟的位置。
閭娘驚恐地看著趙括,嘴中
溢出鮮紅的血液。
趙括毫不留情地拔出短劍,轉身走向已經嚇傻了的幾名大漢。
他們早已忘了身上的疼痛,驚恐地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。
隻因為閭娘說出了他的名諱,就一命嗚呼。
趙括可以有一萬個方法讓閭娘保守秘密,但趙括此刻不想多事,隻有讓她一死才是最直接的辦法。
“太昌君饒命……”
“嗤!”
那名祈求的大漢喉間顯出一道血口,隨即倒地抽搐。
閭肆的門被趙高一塊塊門板合攏,走在街頭的民眾,隻是晃了一眼,隻看到了趙括手起劍落的背影。
最後一絲亮光也被阻擋在了門外。
從一名屍體上拔出一把短劍,趙括伸手遞給了趙高。
“我不喜歡**,去,將每一間客房內的所有男人全部殺光。”
趙高雙手接過趙括遞來的短劍,堅定地點了點頭,便毅然朝閣樓上走去。
能來這裡的男人,趙括最是清楚,如果不能斬草除根,今天的事情必然敗露出去,那麼將來為此陪葬的,可就不止十幾人了。
在軍國大事麵前,趙括要儘量避免一切不確定因素。
伴隨著一聲聲驚恐的尖叫聲,趙高四尺之軀卻猶如一個冷漠如鐵的將軍,提著短劍逐個推開房門,一言不發地進入房間。
他眼前的活色生香並不妨礙將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