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 第 8 章(2 / 2)

這花,是開在邊疆的一種很獨特的花,

她目光渾濁,混沌地看著周圍的人群,連續賣了兩天。

——

聽說城外有個廢棄的道觀,紀風眠今日是打算出城辦事兒的。

誰知,在出城的時候正好遇見了一個熟人,他鬼鬼祟祟的,懷裡還揣著腰包,看樣子是剛從藥鋪出來。

紀風眠偽裝了一番,將垂在背後的發絲束起,作男子打扮,換上一身普通百姓常穿的粗布衣裳,遠遠地綴在那人後麵,見他進去了一間屋子,她站在路口,眯了眯眼睛,總覺得這地方有點熟悉。

不一會兒,她終於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地方了,這不是他們白鳥驛站的一個據點嗎?!

於是巷子深處一個不起眼的木門被敲響,惹得屋內的人戰戰兢兢,她等了半天不見人過來,一拍腦袋,感歎自己真是迷糊了,用特殊的暗號重新敲了一遍。

“好久不見,莊玉。”她露出真容,站在門前,滿頭烏發完全挽了起來,露出光潔的額頭。

“老大?”屋子裡那人驚愕道,走出門時還是睡眼惺忪的,待看清門外這人的麵容忍不住瞪大雙眼。還是青年人的模樣,眉眼柔和,沒有攻擊性,不過臉色有些蒼白,像是先天有疾。

“我不會醫,叫我紀姑娘吧。”莊玉連忙打開門,把紀風眠迎了進去,關門前再仔細觀望了一番。

沒多寒暄,紀風眠直接切入主題,“近幾日可有人來找你治傷?”久病成醫,莊玉在這城中,也算是有些名聲。

“你指?”

“不同尋常手段的尋醫問診。”紀風眠回答的言簡意賅。

莊玉沉吟了一會兒,點了點頭,“是有幾個人。他們的的確確是用了不正常的手段,他們是將我綁過去的!”他說著說著義憤填膺起來。

“他們住哪,可有什麼顯著的特征?”紀風眠追問道。

“不知,我是從家中熟睡時被蒙麵綁過去的。”莊玉對此一無所知。

“傷員年庚幾何?”

“約莫花甲,手上有很多傷痕,病情不嚴重,隻不過中了毒,那毒我解不了。”

再問,就沒有什麼有效的信息了,紀風眠心情急迫,不過沒有在麵上表露出來,道了聲謝,便告辭了。

*

“若我是他們,會隱藏在哪裡呢?”

從包袱裡摸出母親最近新製的解毒丸,隨身攜帶在身上,去了那莊玉住所隔著一條街的貧民窟。

說實話,這條街的味道並不好聞,街道也歪七扭八地,四通八達,忽略那些外在因素,其實是一個消息流通,很適合逃跑的地方。

紀風眠將心中的猜測一一排除,最終走到了一幢孤零零的獨棟小院門前。

這屋子,看上去已經荒廢許久了。

不敢再猶豫,她站定在門前,扔了顆石子進去,靜心傾聽屋子裡的聲音。

待聽到屋內幾不可聞的呼吸聲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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