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 第 9 章(2 / 2)

紀風眠率先敗下陣來,尷尬地移開實現,不過很快就梳理好了自己的情緒,開始興師問罪,“晏晏,你為何會在我的床上?”

裴晏懶懶地將目光移向彆處,紀風眠隻感覺腰間一緊,下一瞬,整個人百年趴在了裴晏的身上。

“綿綿要不要仔細看看,這到底是誰的床?”他低低地笑著,胸膛仿佛將振動也傳到了她的心裡。

她癟癟嘴,狡辯道,“你的床難道不可以是我的嗎?”

剛說完,她就捂住了嘴。

果不其然,這話一出,裴晏的眼神都變了,原來好整以暇的放鬆姿態,現在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。

兩人位置翻轉,裴晏將她壓在了身下,“綿綿可敢再說一遍剛剛這話?”

紀風眠雖被壓製著,動都無法動彈,但她平生最受不了激將法,“自然敢,你人都是我的,還有什麼不是我的?”

裴晏聽到這話,愉悅地笑了,低頭在她的鎖骨上輕咬了一下,“綿綿可要記住今日這話。”說完便翻身下床。

記住就記住,我又不是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的渣女。紀風眠腹誹。

隨即掀開被子,整理著自己的衣衫。

待她穿好後,裴宴才到外間叫人送水洗漱。

下人低著頭提著水進來,在外等候時早已聽見屋內女子的聲音,絲毫不敢抬頭到處亂看。

紀風眠終於想起自己昨晚來這裡的目的,心不在焉地,洗漱的動作都有些潦草,水珠濺了一地。

還是裴宴看不下去,伸手接過濕漉漉的毛巾,替她擰乾,細細地擦拭著臉龐。

“裴宴。”紀風眠眼皮抖動了幾下。

“怎麼了?”

“此間事了,我要回京城去了。”紀風眠說。

裴宴收下動作一頓,卻是突然明白了她昨晚為何出現在這裡。

他早知會有這一日,她是金尊玉貴的郡主,而他是無召不能入京的邊關守將,兩人雖身有婚約,卻也早晚有分離的那刻,隻是到來的太快了些。

“何時動身?”他問道。

“三日後。”紀風眠回答道,有些不舍。

裴宴心下柔軟,摸摸她的頭安慰道,“無事,待我凱旋,攜戰功入京。”

不會很久的。

紀風眠離開後,北境終於按耐不住,突然發起進攻,裴宴身為邊關守將,一分一毫都不能退讓,每日除了練兵,便是親自上陣殺敵。

另一邊

花了十幾天的時間,紀風眠終於趕到京城。

一入城,就遇到了一直在城門口等她的嬤嬤,“奴婢在這城門口張望了好幾天了,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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