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簡單的判斷,直接敲定了碎骨所在的位置,這就是馬克的觀察力。
“這麼說來,瑪麗存活的幾率很小了。”約翰遜說道。
馬克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約翰遜,說道“你覺得,顱骨上的某處骨頭,被擠壓出這麼大的碎骨,這人腦子還在不在?”
“額,好吧。”
馬克示意辛迪把碎骨送去檢測“去吧,檢測dna。”
……
“戴維先生,看來我們很有緣啊,這麼快就見麵了。”約翰遜看著眼前坐立不安的男人說道。
這次他們見麵的地方是審訊室。
戴維有些慌張“警官,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要帶我來這裡,但是我真的跟我妻子的失蹤沒有關係。”
約翰遜把桌子上的檢測報告扔了過去“仔細看看,從你洗衣機管道裡發現的碎骨,證明是你妻子瑪麗的,而且經過我們的專家鑒定,這是屬於顱骨左側蝶骨的一部分,說說吧,怎麼殺妻的?”
如此精確的位置跟dna鐵證,戴維徹底失去了狡辯的機會。
“我撒謊了,警官,我坦白!”戴維哭訴道“我也是沒辦法啊,警官,我實在是太害怕了,那天瑪麗一回家就跟我吵架,當時她正好在做飯,我們吵架的時候,我發現她的情緒很不對,她手中的刀不停地在我麵前揮舞,我真的害怕極了。
我本來想抓住她的手腕,把刀奪過來,誰知道她自己躲閃的時候,一腳踩空了,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了,她的頭正好磕在了水泥地上,我真的好害怕,當時她的腦漿跟鮮血噴的到處都是,嗚嗚嗚嗚。”
麵對戴維的哭泣,馬克直接笑出了聲“戴維先生,你確定是腦漿四濺?”
馬克的笑聲讓戴維有些驚恐,但是他還是堅持自己的說法“當然,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害怕。”
“給我們的戴維先生找幾張腦袋磕在地上的照片,讓他看看到底會不會四濺。”
戴維也發現了自己證詞的漏洞,臉色一變“警官,我記錯了,我太緊張了,可能是記錯了電影情節跟現實。
我記得當時我看到瑪麗左邊耳朵那嘩嘩流血,我才知道她死了,我真的很緊張,所以把她扔到了浴室裡,用塑料布裝好放在車上,連夜扔到了野外的河裡。”
“哪條河?”
約翰遜這個問題一問,戴維的臉色就變了,“我要見我的律師,我要見我的律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