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就是這樣。”
瓦列西娃把手中的茶杯遞給麵前的女人,房間裡隻有她們兩個人。
“瑞秋,你想起什麼就說什麼,沒事的。”瓦列西娃看眼前的女人還是有些猶豫,鼓勵道。
被稱為瑞秋的女人一咬牙,說出了自己的經曆。
“上個月十二號的晚上,我在店裡做生意,那個男人問有誰願意接一個特殊愛好的活兒,你知道的,我最近缺錢,所以我就接了,那家夥帶我去了一個郊外的農場,在那裡我們差不多玩兒了三個多小時。
他還不停的給我拍照,我隻是要求他不要拍了,他就用刀威脅我,說如果我不聽話,就捅死我,我一直在求饒,但是那家夥就像是瘋了一樣,根本不理我。”
瓦列西娃問道“那你是怎麼出來的?”
儘管事情已經過去了月餘,瑞秋眼睛裡還是透露出一絲驚恐“我求他放過我,我說我願意把所有的錢都給他,他當時想了好久,他說可以放過我,但是我必須保證不能報警,隨叫隨到,陪他玩兒。
我知道他根本沒打算放過我,所以我就假裝同意,半路上趁他加油的時候,逃走了,感謝上帝,如果不是那輛車正好沒油了,你真的就見不到我了。”
瑞秋哭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,哭是她唯一能發泄一下的渠道。
“你還能想起那個人住在哪裡麼?”瓦列西娃繼續問道。
瑞秋遲疑了一會兒,回答道“記不清了,不過我記得他的樣子。”
“你當時沒想過報警麼?”瓦列西娃問道。
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,她自己都愣了一下,顯然這個問題不是她想問的。
這個時候,隔壁的房間裡,正看著監控的馬克怪異的看了一眼梅芙。
“你還真是不知道人間疾苦?你覺得她的工作能見光麼?”
梅芙這才意識到,是自己犯傻了,正想要通過耳機跟瓦列西娃糾正一下自己的錯誤發言,房間裡就再次響起了瑞秋的聲音。
顯然瑞秋現在依舊很恐慌,並沒有在意瓦列西娃語言中的不對“咱們這種身份,就算報警你猜他們先抓誰?而且那些蛇頭知道咱們跟警察接觸,咱們就等於玩兒完了。”
瓦列西娃趁機把話題轉走,“是這樣瑞秋,那家夥是個慣犯,我的一個姐妹也被這家夥帶走不知道怎麼樣了,我想要找到我的姐妹,如果再有這家夥的消息,就把我推薦給他,我可以支付介紹費。”
瑞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貪婪,但是很快就被擔心取代“瓦列西娃,這不是鬨著玩兒的,離他遠一點兒吧,這家夥真的會殺人的。”
瓦列西娃灑脫一笑“沒事,我隻是想知道我的姐妹怎麼樣了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,隻要有人知道那家夥的行蹤,我就可以支付5000歐的費用。”
瑞秋徹底放棄了勸阻的想法,這可是5000歐,對於瓦列西娃這種見麵都需要歐打底的頭牌來說不算什麼,但是她們這種一次才100歐到200歐的人來說,這就是天價。
“放心,我會告訴身邊所有人,隻要那家夥再出現,我就讓所有人都把你推薦過去。”瑞秋保證道。
看著瑞秋離開,瓦列西娃才走到隔壁的房間,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。
“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。”瓦列西娃說道。
梅芙示意她不要緊張,坐下說話,但是瓦列西娃的眼睛還是看著馬克,一動不動。
直到馬克也示意她坐下,她才放鬆了下來,誰是大小王,瓦列西娃還是分得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