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月份的佛羅裡達州最高氣溫24度,氣候非常舒適,很適合……犯罪。
奧蘭多國際機場,作為航天飛機的備用降落機場,曾經的軍用機場,經過數次改造,內部的設施還是比較新的。
跟機場所在位置相同,馬克他們的目的地就是奧蘭多市。
蘭斯從上飛機開始就滔滔不絕的講述佛羅裡達州的故事,或者說事故。
“以前我還是州警,那時候處理過一個案子,到現在我都覺得難以置信。”蘭斯說道。
梅芙本著絕不讓蘭斯的話掉在地上的原則,很好的發揮了助攻作用“怎麼呢?”
“那個家夥喝多了,不知道到底犯了什麼病,非要挑釁我們,開車在我們的車周邊反複轉圈。
我們就直接拉響了警笛,鳴槍示警,結果這家夥更開心了,拔槍跟我們對射,我們的車沒他快,等追上他的時候,這家夥正在樹蔭底下跟一條狗較勁,非要把狗的爪子按在扳機上。
我們喊話讓他趴在地上,他不聽,非要逼著狗開槍,狗沒理他,他就要殺了那條狗,結果他自己喝多了,搶掉在地上,那條狗聽到警笛聲要跑,爪子按在扳機上,直接把他打死了。”
本來蘭斯講這些事情的時候,馬克是沒有什麼興趣的,誰願意聽一個美國小黑講他的執法故事,但是你要說這個,我可就不困了!
“果然傳言沒錯。”馬克說道。
蘭斯一愣“什麼傳言?”
“佛州作為曾經連續十一年蟬聯北美犯罪率最高的地區,就是愛出犯罪分子,而且這些人從來不犯不出名的案子,那句話怎麼說?在佛羅裡達,你可以不活,但你不能沒活兒。”
蘭斯顯然沒有明白這句話的含義,馬克討了個沒趣,這句話用中文講的話,大家都能懂,翻譯成英文,那詞義就千差萬彆了。
梅芙看起來是坐飛機坐煩了,對於蘭斯的故事相當期待“蘭斯,還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,再講兩個吧。”
蘭斯嘴角都快翹到天上了,比ak都難壓“既然你們想聽,那我就再說兩個。”
仔細回憶了一下,蘭斯繼續開始講述“我記得那時候我剛上班,第一次出警就是跟我的上司。
那時候有一個家夥報警,說自己被鄰居打了,而且受傷嚴重,讓我們趕緊去。
我們還以為這是什麼緊急的情況,結果到了以後發現報警的那家夥隻是被打了幾拳,眼圈都是黑的。
我們就上前詢問是怎麼回事,那家夥告訴我,他跟鄰居打了一架,他的鄰居把手上抹了花生醬打他,他可能要出事,要求我們送他去醫院。”
梅芙有些意外,“為什麼?花生醬就要去醫院?”
蘭斯眉頭一挑“對呀,我們當時也這麼問的,那家夥說他對堅果過敏,他的鄰居就是知道這件事,所以要害死他,是故意殺人。”
“e,然後呢?”
“然後我們就幫那家夥叫了救護車,等到了醫院那家夥也沒有犯病,我們把他的鄰居帶回警局,不過那家夥並沒有出現任何的人,所以我們就把他的鄰居放了。”
梅芙有些失望“這個故事也沒有什麼……好玩兒的啊。”
蘭斯哈哈大笑“好玩兒的在後麵,他的鄰居發現那家夥一點事兒都沒有,所以懷疑那個工廠生產的花生醬裡沒有花生,把那個工廠告了,結果那個花生醬真的沒有花生,所以他的鄰居獲賠20萬美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