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幾個股東領導也聽的聚精會神。
座位上的張含蓓卻心猿意馬,她不懂喻峻寧為何要這樣做,半路換人她的麵子又置於何地。難道就不可以讓她完成今日的主持或者把禮服給她換上。看著台上那亮眼的人,她心中的恨意又加了幾分。
會議結束的很順利,一天下來,方代雪累的慌,張思雅給她遞了幾口吃的,補充體力。
張思雅伸手摸了摸她身上的裙子,“真好看。”
“趁著還回去之前,可以借你試一下。”她嘴裡咬著東西,含糊不清地答到。
張思雅搖頭,很有自知之明,“我穿上去也不像,豬鼻子插蔥裝大象呢,何況也穿不上。”
“其實你也沒那麼胖,我覺得你很可愛。”
“謝了,聽到你這話,我很開心。”
聊起今天的事,兩人都心有餘悸,“這手法似曾相識。”張思雅悠悠開口,隨後講起一件小時候的事。
小時候張思雅沒這麼胖,五官精致,像個洋娃娃。反倒張含蓓不怎麼漂亮,還缺了幾顆牙齒。
“鄰居家哥哥過生日,我跟她睡在同一個房間,我們調了鬨鐘,可等我醒來生日宴早結束了。”
後麵張含蓓對她說鬨鐘響了,她就醒了,自己有喊過她,是她自己說要睡覺不去。
可她根本就沒有聽到有人喊她,也沒有聽見鬨鐘響。
現在看來都是她搞得鬼。
那個鄰居家的小哥哥一直都很喜歡她,對張含蓓不怎麼搭理。可自從那日之後小哥哥對張含蓓上心了,反到對自己不搭理,“她肯定在小哥哥麵前中傷我,說我對他的生日不上心,在家睡大覺。”張思雅越想越氣,聲音也大了起來。
方代雪半響沒說話。
“怎麼你不信我?”
“不是,相反我很信你。你知道當時馮其琴為什麼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林文聰給拉走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