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麵也是一間二十平米左右的房子,兩邊兒牆上,一邊兒裝著兩個淋浴噴頭,屋子的正中間,放著一把木椅,上麵正坐著一位全身赤著的小個子男人;他指揮著進來的兩個人分彆站到兩邊兒的淋浴噴頭下去衝澡。然後,他就一邊兒看著那兩個人,一邊兒氣勢洶洶地指點著他們洗什麼地方,怎麼洗,用什麼洗!
那兩個大塊頭一句話也不敢回嘴,讓他們怎麼做,他們就怎麼做。最後,那小個子男人向那兩個洗澡的壯漢宣布:“可以了,出去吧!”
那兩個男子就赤著腳,走到了對麵那扇門前,在門口一塊兒新鋪的浴巾上,使勁兒踩了幾下腳板,然後用勁兒推開了那扇門。
裡麵一個身穿天藍色皮胸罩和短褲的女子,立在門口,讓那兩個男子排到前麵兩個男子的後麵等著。
這也是個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間,也隻有一個進來的門,對麵一個出去的門,每個門口守著一個女子,配著一張桌子,一把椅子。
不同的是,這間房子的四麵牆壁都鑲著明亮的鏡子,由於鏡子的作用,使屋子看上去要比實際大的多,也明亮的多。
錢冬雨跟進去還不到五分鐘,就見那四個男子排隊麵對的門打開了,一個女子立在那裡說:“再進來兩位。”錢冬雨立刻不失時機地跟了進去。
這是一間熱氣騰騰的大房子,足有四百平米大小。中間是兩個高出地麵二尺,直徑差不多有五米的石頭雕成的圓盤,兩盤相距兩米左右;兩個盤裡都盤著一條碗口粗的大蟒蛇。
那兩條蟒蛇,一條是青藍色的,身上夾雜著一些黑色的花紋;另一條是碧綠色的,身上夾雜著一些淡白色的花紋。
此時,兩條蟒蛇的頭都直立著,高出蛇身一米左右,它們的頭頂都有一個光環罩著。藍蟒,罩著一個粉紅色光環;綠蟒,罩著一個藍色光環。兩蟒相對而立,兩張血盆大口張著,吐出長長的,腥紅的蛇信,在兩個蛇頭的中間,正有一顆直徑差不多有乒乓球大小的明珠,停在半空中,光華四溢,將整個屋子照得亮堂堂的。
兩條蛇信,挑動著明珠,在它們之間飄來蕩去。看它們的樣子,好像在做一個什麼遊戲。
在那兩個圓盤的外麵,環繞著圓盤,一邊兒跪著一圈兒男子,他們全都麵朝下,額頭緊貼在綠色的地毯上,連頭也不敢入往起抬。剛進來的那兩個男子,在門口守門女子的示意下,一邊兒一個,快步走到跪著的那排男子裡,補了中間的一個空缺,也學那些男子的模樣,誠惶誠恐的跪爬下去。
錢冬雨數了一下,每圈兒跪爬著十二個男子。錢冬雨最初感覺這些男子和那兩條蟒蛇,好像一塊兒舉行一個祭祀活動。因為,十二個男子擺成的樣子,很像日常使用的鐘表的表盤,每一個人對應著一個時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