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,菜刀協會除了你,再沒有像你這樣會法術的高手了!你說我猜的對嗎?”藍蛇的嘴角掛起一絲得意的笑紋。
“不知道。”錢冬雨立刻答道。
“你是菜刀協會的人,你怎麼能說不知道呢?”
“我昨晚不是已經告訴你了,我加入菜刀協會隻不過才半個月,正如你說的那樣,我連菜刀協會還在做黑市交易都不知道,我怎麼會知道菜刀協會再有沒有會法術的高手呢!不過,你應該好好想想,菜刀協會能成為省城第一大幫,而且多少年來,沒有一個幫會敢對他們的地位發起挑戰,中間沒有幾個能人,好像也說不過去,對吧?”
“我也正是這麼想的,所以,才一直遲遲沒有動手。”藍蛇居然微微點了點頭。
“還有一種可能就是,他們覺得像我這種水平的人,在菜刀協會裡一抓一大把,根本就不值得他們出手想救!”錢冬雨又笑著說。
“這確實也是一個道理。不過,從那天謝老二隻帶你一個人來拜訪我們的情況看,你在他心裡,應該並不是一個小人物,至少不是菜刀協會裡一個水平太差的人物!否則,他是絕不會帶你來給他壓陣的!”藍蛇分析道。
“猜測畢竟隻是猜測,你最好還是去搞搞清楚的好!我能上趟衛生間嗎?再不上,我就拉在褲子裡了!”錢冬雨向藍蛇提出要求。
“你們倆,帶他去上衛生間。”藍蛇說著,把一串鑰匙拋給束手束腳,戰戰兢兢立在一旁的小雲。
小雲立刻拿起落到地上的那串鑰匙,把鎖在四個床角的鐵鏈全部打開,然後,把鑰匙重新交還給藍蛇,這才一人手裡拉著一根鐵鏈,帶錢冬雨走出那間屋子,進了審訊室門口的那個衛生間。
“我先走了,一會兒了,你們帶他回去,還照原樣鎖好了!”過了一會兒,錢冬雨聽到藍蛇在外麵對兩個女子這樣吩咐道。
整個白天,錢冬雨都被鎖在那張大床上。到吃飯時,就由兩個女子端過來,他自己從床上坐起身來吃,小便時,就由兩個女子把床立起來,拿桶幫他接著。
一直到晚上,藍蛇也沒再出現。
這天晚上,錢冬雨在睡夢中,突然感覺有一個軟軟的身軀,輕輕地覆蓋在自己的身上;猛睜開眼,就看到一張笑盈盈地臉,一雙明亮的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;同時,一股淡淡的芳香也鑽入了他的鼻孔。
“小蓮!”錢冬雨立刻就認出了眼前這副嬌美的麵容。
“我好看,還是小雲好看?”小蓮見錢冬雨醒了,直起了隻穿著一件輕薄裹胸的上半截身子,騎坐在錢冬雨的肚子上,伸展了她細柳般的腰肢,把胸膛挺了挺,居高臨下地望著錢冬雨。
對如此自信滿滿的問題,錢冬雨當然知道她最想聽的答案是什麼,所以就順嘴道:“當然是你漂亮啦!”說完,抬頭望了望對麵的屋子,看到了跟昨晚一樣的情況,隻是今晚睡在對麵床上的人,變成了小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