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務員給三人每人倒了一杯水,到廚房傳菜去了。錢冬雨喝了口水問楊麗:“你們究竟是想跟我說件什麼事情?”
楊麗看著女人說:“姨,你跟他說吧。”
女人就放低了聲音說:“我們家那口子好像是被鬼纏上了!”
錢冬雨一聽,連忙把頭向女人的臉湊過去,小聲問:“你是怎麼看出來的?”
那女人悄聲說:“前一段時間,我們村子裡發生了一件怪事兒,每天晚上的時候,全村子的狗都一起叫,第二天起來,指不定哪家人院子裡養的牲口就突然死了,死的症狀都差不多,脖子上都有被什麼東西咬過的痕跡。”
錢冬雨問:“從那留下的痕跡上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咬過的嗎?”
女人說:“看不出來,好像是一種很尖利的牙齒咬的,最叫人奇怪的是,牲口身子裡的血都被吸乾了,可是,肉卻一點兒也不吃;看那樣子,好像是一種專門吸血的東西咬的;你說那驢馬牛那麼大!身上有多少血!那東西一晚上就全給吸乾了,真是怕死人哪!”
錢冬雨心中不覺一驚,說:“有人看到過是什麼咬的嗎?”
女人搖了搖頭說:“開頭的時候,人們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咬的,或者是哪家人家得罪了什麼人,有人故意報複乾的事情。可是,接連發生了幾次以後,大家坐在一塊兒議論,就把上麵的想法給否定了,都覺得是鬼鬨的,晚上家家都把門插的死死的,誰也不敢出來,你說上哪兒看去。”
錢冬雨說:“除了狼以外,我們這兒平時也沒有什麼大型的食肉動物,照你說的情況又不像是狼咬的?”
那女人說:“狼才有多大!能把一頭牛的血都吸乾了!肯定不是狼。”
錢冬雨說:“這麼看來,還真是有點兒古怪,說不定還真是鬼鬨的,而且還是吸血鬼!”
楊麗的臉上顯出一片驚恐之色,說:“吸血鬼!吸血鬼是不是也吸人血啊!”
錢冬雨說:“說不定,有的隻吸動物的血,有的隻吸人血,有的什麼血都吸,從目前來看,是不是還沒有人被吸了血的?”
女人和楊麗同時說:“還沒有。”
錢冬雨說:“看來這個鬼目前還沒有威脅到人,這還好點兒,如果這個鬼襲擊人,那就麻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