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孫秀雅恍惚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說:“她醒過來了!”
隨後,一個女人的聲音也傳進她的耳朵裡:“是醒過來了。”
孫秀雅慢慢張開眼睛,看到一個身體強壯的高個子男人正立在麵前。
那男人的身體就像健美運動員一樣,肌肉塊塊隆起,堅硬如鐵。
男人的旁邊立著一個女人,正是帶她來這裡的那個女人。
這兩個人的身上都沒有衣服,正盯著她看。
孫秀雅羞容滿麵,有氣無力地問:“我這是在哪兒?”
女人笑眯眯地摸索著她的頭發說:“妹子,這就是在姐姐的家裡啊!不過,現在也是你的家了。”
孫秀雅驚訝地問:“我的家?不,這裡不是我的家!”
孫秀雅掙紮著要坐起來。那時,她才發現自己身上和麵前的兩個人一樣,沒有衣物。
“你們對我做什麼啦?”
女人笑著,跟孫秀雅並排躺下,伸手摟著她說:“我叫春花,這是我丈夫,現在也是你的丈夫了,他叫青山。”
孫秀雅被春花的話弄糊塗了,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成了眼前這個健美運動員的夫人。於是,大聲嚷道:“他不是我丈夫!你瞎說!我從來也沒跟誰結過婚!”
“你昨天晚上已經和他結婚了!你現在是青山的第七個老婆!你看這個!”
春花笑眯眯地說著,用手指了指她的胸膛。
在春花的胸膛上,孫秀雅看到了“青山夫人”四個字,字是紋上去的,右邊是“青山”,左邊是“夫人”。
字不大,紅色的,而且每個字都經過精心設計,猛看像花,像草,仔細再看,才能辯出四個字來。
那四個字紋在胸膛上,不僅沒有影響美觀,反而增加了幾分妖嬈。
跟著,春花又把手指向孫秀雅的胸膛:“你再看看這裡!”
孫秀雅低頭向自己的胸膛看去,竟也有“青山夫人”四個字。
“你們怎麼能這麼乾呢?你們把這些字刻在我身上,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呀?”
孫秀雅嚇壞了,立刻把手放到那四個字上去搓,可是那字是紋進皮膚裡麵的,根本搓不動。孫秀雅急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。
春花摸索著孫秀雅的臉說:“你不用費勁了,根本除不掉的,除非你不怕疼,把那塊皮割掉;我勸你還是認命了吧!而且,你昨天晚上已經和青山圓了房。”
孫秀雅到這時才恍然大悟地說:“原來你們昨天用藥把我迷過去,對我乾下了這些壞事!我要去告你們!”
春花笑了幾聲說:“妹子,你彆傻了!告人你得有證據吧?你的證據在哪兒呢?你看你身上的這些字,不僅不能說明我們欺負了你,反而說明你確實是青山的老婆。”
青山這時也用他的嗓門插話:“小美人!你以後就好好做我老婆吧,我會好好對你的!”伸手在孫秀雅的臉上摸索起來。
孫秀雅想躲開他的大手,可是青山的胳膊太長,孫秀雅躲開的那點距離,青山把胳膊一伸就探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