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因為太癢,孫秀雅常常不由自主地叫笑出聲來。
突然,孫秀雅聽到了小白哧哧的笑聲。
從小白的笑聲裡,孫秀雅聽出了得意和嘲諷的味道。
她抬頭向小白躺著的水晶床看了一眼,口氣憤恨地問:“你笑什麼?”
話說完了,她的臉也跟著變紅了。
小白笑嘻嘻地問:“七姐,是不是像我剛才說的那樣,很舒服呀?”
孫秀雅瞪著幸災樂禍的小白說:“你覺得舒服,你怎麼不下來拭拭?哎喲!”
但見孫秀雅的身子突然搖動了兩下,眼珠上翻,差點跌倒。
小白仍然嘻嘻笑著說:“我早已經拭過了,不然我怎麼會告訴你很享受,很舒服呢?女人要想美,就得有決心克服這些特殊服務中的害怕和恐懼!你做女人這麼長時間了,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懂?”
孫秀雅哭喪著臉說:“這服務也太特殊了!特殊的讓人一點兒也受不了!求求你了,把這個東西弄走吧!”
“不行!絕對不行!我剛才跟你說過了,現在停下來,就前功儘棄了!如果把你比作是一個正在生產中的汽車的話,你現在放棄就是一個半成品;我想你肯定不想帶著一半好看,一半醜陋的皮膚生活吧?特彆是你那張臉,象現在這麼毛糙將來怎麼見人啊!”
這時,孫秀雅已經顧不及再和小白說話,因為那章魚的觸手已經纏繞到了她的胸膛,脖子和頭臉上。她的兩條腿雖然已經從章魚的纏繞中解放出來,酸軟的很,一點勁兒也使不上。
孫秀雅已經絕望了!不再指望小白救她,驚恐地獨自忍受著章魚對她的侵犯。
就在那時,章魚的一隻觸手貼在了她的口鼻上,一下子把她的口鼻捂住了,又是吸吮,又是吹氣。
孫秀雅感到呼吸不暢,眼前金星亂冒,大腦一片空白,很快就失去了知覺。
不知過了多久,孫秀雅從不安的昏睡中醒來,睜開眼睛,發現她已經躺到了那張飄浮在水麵的水晶床上,小白正坐在身上,為她做著按摩。
小白不知把一種什麼液體塗抹在了孫秀雅的身上,那液體不僅是透明的,而且感覺滑滑的。
小白見孫秀雅醒過來,臉上立刻就掛起了笑容:“七姐,你剛才都舒服得睡著了!那章魚洗浴的感覺不錯吧?”
這話立刻點燃了孫秀雅心中的怒火,一股被小白捉弄的憤怒情緒在她的胸膛裡激蕩。
她本來想把這股邪火發出來,可是看小白給她按摩的很認真,便強忍住沒有發作,但說話的口氣裡還是帶了譏諷:“不錯!真的不錯!我覺得比你按摩要強十倍也不止!”
小白雖然聽出了孫秀雅話裡的火藥味,但並不生氣,依然笑眯眯地說:“你這麼說可就不是真心話了!因為,你還沒有好好享受過我最拿手的“超級逍遙手”,如果你享受過了,我敢保證你會說我比那章魚強百倍也不止!
孫秀雅鼻子裡“哼”了一聲說:“我看你除了會捉弄人,就剩下吹牛皮了!章魚不是海裡的東西嗎?這裡怎麼會有?”
小白笑嘻嘻地說:“當然是專門從遙遠的大海裡弄來的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