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同時斷骨的刺激下,暈厥了過去。
任序踢了一腳他的臉,那張腫脹的臉扭曲著,最後更是因為痛苦,眼角溢出淚水,嘴角還掛著口水。
“嘁!沒用的東西。”任序嫌棄的把腳移開。
練淅拿過他手裡的衣服穿好。
任序朝他看過去,“話說你那個時候,傷成那樣,自己把骨頭正了還開車回來的,嘖嘖嘖,果然是打挨的比較多。”
練淅一個警告的眼神丟過去,“把人丟到他家裡去。”
“喲!還管善後呀?”任序眉毛上挑,一副誇張的語氣。
練淅沒什麼情緒的道:“這不是國外,我不想那樣解決事情。”
“是怕娶不到媳婦兒?”任序拋了一個媚眼給他。
練淅嫌惡的一巴掌拍他肩上,任序捂著自己的肩膀,誇張的後退兩步,“死樣,早跟你說了你手勁兒大,這麼拍,疼死個人。”
練淅惡寒的盯著他,“給我閉嘴。”
任序曖昧的朝他吹口氣,“我可得提醒你,你這力氣得收一收,以後要是跟舞伴跳舞,彆把人腰給掐斷了。”
旁邊的幾人聽到這話,沒忍住在一旁笑了出來。
任序唉聲歎氣,“話說……。”
又故作神秘的一停頓,湊到練淅耳邊,“你家媳婦看著嬌嬌弱弱呢!”
他的語氣曖昧極了,褐色的眼珠裡是滿滿的挑逗意味。
練淅一手推開他,沒搭理他。
往外麵走的時候,卻想起了昨日她穿一身禮服的模樣。
昨天他故作隨意的坐在了她的旁邊,其實他很緊張,他怕自己太刻意,招來她的反感。
她腰很細,自己一隻手臂就能完全圈住,露在外麵的手臂細長白皙,讓他想到了一個詞,膚如凝脂,領如蝤蠐。
這次離得很近他才發現,她的鎖骨那裡有一粒小痣,作為白玉無瑕的肌膚上的一點點綴,就連那粒小痣他都覺得美。
任序點了根煙在他後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