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樂的事他很精通,因為家中有一個姐姐很聰明能乾,他就玩樂的更加毫無負擔。
但也會在玩樂之後回來看到她還在書桌前努力而愧疚。
他有時在想,如果她不願意努力,父母是不是會逼著他努力。
但那些課程真的好繁雜,好辛苦。他有時在書房陪她,看到那些書名,以及她做的演算紙,圖紙,他就覺得自己根本應付不下來。
是的,他骨子裡就是那個好玩的。
他穩重不下來,他並不值得被托付信任。
告訴他又有什麼用呢?
搞不好反而還要安撫他的情緒。
父母過世那段時間,他因為失去雙親而感到迷茫跟傷心。他陷入了矛盾的自責區裡。
他傷心沒了父母,她以後將會承擔更多。也痛恨自己幫不上忙而感到焦慮。
她也一樣傷心難過,但她還要擔負起更大的責任,還要照顧他的情緒。
那段時間對她而言才是最難熬的。
集團裡麵不信任她,處處給她使絆子。
外麵的人猜疑她,潑她臟水汙蔑她,造她黃謠。
家裡還有一個差點抑鬱的他。
她在外麵忙的一身疲憊,內心一片創傷的情況下,回來還要安慰他。
那麼難捱都熬過來了,早已習慣把所有扛下來了,又怎麼會告訴他呢?
中午休息時,她還在伏案審批文件,雖然朱茜已經給她過了許多,但到她手中的還有很多,分公司那邊每天也有重要文件發過來,都需要她做出審批。
揉了揉眉心,轉了轉手腕,起身拿著水杯去到窗邊。
遠眺著外麵,都是高樓大廈,微微抬眼看向天空,有些刺眼的不能讓人直視。
門忽然被敲響了,說了句請進,朱茜推門而入。
進屋就一臉驚慌失措的看著寧予初,“老板,出事了。”
寧予初走到桌邊放下水杯,朱茜也朝她走近,“蔡經理的太太在樓上鬨著要**。”
寧予初拿起手機問她,“報警了嗎?”
朱茜擔憂的道:“已經報警了,可是她要見您。”
報警了就好,寧予初放下了手機。
“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要**嗎?”說話間,寧予初跟朱茜已經走出了辦公室。
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總裁私人電梯,張磊四人也緊隨其後進了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