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用過槍，用過刀，算計過彆人，但是我沒有殺過人，這樣的我，可能沒有資格愛你，但是，我就是這麼自私的人，哪怕抓住一絲絲的機會，都想告訴你，我的心意。”
時間早已超過了三分鐘，但是寧予初沒有出聲打斷他。
他在說這些過往的時候，語氣低沉，沒有悲傷情緒，但在提起她的時候，語氣裡又是掩飾不住的雀躍，即使聲音依然低沉，但裡麵卻帶著炙熱的情感，讓聽的人都能感覺到，他在提及她的時候，感受到的是愉悅跟幸福。
據她了解，練振業跟練文濤的確做得出來這種事。
“聽到了。”她低低的回了一句。
他的心意她感受到了，但是，這樣真摯的感情，她沒辦法回應他。
她對他沒有那種感覺。
“你信我說的？”練淅的語氣裡透著欣喜。
“我有甄彆能力。”寧予初道。
練淅笑問，“下次見麵，可以不要無視我嗎？”
“可以。”寧予初道。
練淅：“可以重新加好友嗎？”
寧予初：“如果經常被打擾，我會覺得很煩。”
練淅：“明白了，我可以道早安晚安嗎？”
寧予初冷漠的道：“不可以。”
“想你的時候可以跟你打電話嗎？”練淅語氣委委屈屈，還帶著幾分討好。
“不行。”
練淅打著商量，“那我們可以先建立朋友身份嗎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這樣都不行嗎？”
寧予初摁了摁眉心，“如果跟你建立朋友身份，你應該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打電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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