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市。
練家老宅外站著一群黑衣保鏢。
淩晨的夜裡,老宅靜悄悄的,裡麵卻亮如白晝。
院子裡左右兩列各自站著十名保鏢,候客廳裡,地上捆綁著一男一女,而練振業居於主座,練嘉恒一如既往的站在他身側。
練淅坐在左側的椅子上,磕著眼,不知是醒著還是睡著了。
這一男一女是剛剛被抓來的,練文濤從樓上摔下去,摔得頭破血流,腿也骨折了,現在還躺醫院裡沒醒來。
而地上被綁著的女人是他這段時間的交往對象,據她所說,練文濤是酒喝多了,自己失足摔下去的。
當時傭人們在忙,沒人注意,不知他是被推下去的,還是自己摔的。
就這件事,還不足以驚動練振業,練淅更是不會在意他的死活。
真正讓他們在意的是,這兩人的身份。
練嘉恒陰冷的看著地上的兩人,“他們是萬龍會的人,萬龍會的新任會長名叫路回,是個不擇手段的男人。”
“那個女人名叫於珊珊,二十五歲,十五歲就輟學入了萬龍會。男人名叫劉征,三十三歲,入會已有十四年,是萬龍會裡相當有資曆的人。”
“經常帶著萬龍會裡人團夥作案,騙財騙色,**勒索,還買賣**,無所不作。”
“他們這次除了想要**之外,還想要借此接觸練家的勢力,但先生有保鏢保護,練家的那些他也接觸不到,所以才鋌而走險傷了先生,試圖營造出先生住在彆墅不安全,想要把手伸到老宅這邊來。”
練淅微微睜開眼,眼底透著一股子冷冽的寒意,讓人心生顫意,“大費周章潛伏那麼久,卻用這種方式暴露了身份,前後邏輯不通。”
劉征冷哼一聲,受傷的鼻子頓時流出鼻血,他雙手被綁著,也無法擦拭,任由鼻血流淌,“練文濤在練家如同廢物,想通過他得到一些練家機密之事那是絕無可能的。”
提及練文濤他就恨的咬牙切齒,玩了那麼多女人,越玩越花,糟踐手段倒是不少,他在彆墅裡混了個司機職位,經常開車時,那老東西就在後麵逮著人折騰,時間也不長,就是手段惡心。
就這段時間,他都開車載著於珊珊去了好多次婦科了,每次出來後,醫生護士都是用一種看畜牲的眼神看著他。
他睡了那麼多女人,還從來沒陪她們去看過婦科,現在他連那些基本症狀都能辯了。
“跟在那個廢物身邊,我們已經付出了代價,再繼續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