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記起來了沒有?”練淅盯著他的臉。
練文濤低下頭,幾欲閉眼,疼是真的疼,但他腦子裡能想到的就是在床上跟於珊珊調情,哪記得說了彆的什麼。
練嘉恒朝他輕輕頷首,“先生,您還是仔細想想,如果您想不起來的話,那些逼供手段,未必不會用在您身上。”
練文濤難以置信的看著他,“你什麼意思,我可是……。”
練嘉恒嚴肅的道:“老爺更認可少爺,至於您,如果您能不惹事的安安穩穩活著自然很好,如果您給練家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……。”
他沒說完後半句,但練文濤足夠聽明白了。
這不是威脅,練家現在不需要他這個無用的傀儡,也不需要他繁衍後代。
甚至他作為練振業跟尤筱的兒子,除了年輕時有點神似尤筱外,現在早已把那些都磨滅了,就連父子感情都沒有了。
練文濤喘息了一陣,才道:“練家機密的事我本就接觸不了,跟她說的那些,動搖不了練家。”
練淅冷冷道:“你還是全部都說了,你的腦子不適合思考那麼複雜的事情了。”
而後掃了一眼韋一,“盯著他,想不起來,就踹他的腳,身體一痛,他總能想起點什麼。”
練淅走了之後,練文濤就裝暈了。
唯一叫來護士給他換繃帶,這一動之中,幾次疼得呲牙咧嘴,最後還真的暈了過去。
巴黎那邊,幾人正在吃晚餐,克洛德今晚請客,選了一家中國餐廳。
李憶禾注意到他吃中國菜時,沒有表現出絲毫不悅,看起來還很喜歡吃的樣子,不由得想,這些老板們還真是喜怒不形於色,更不容易被人探知喜好。
這合同還不知要拖到幾時。
克洛德放下筷子,微笑問道:“今天的歌劇表演劇目剛好就是羅密歐與朱麗葉,不知道寧總對這種愛情悲劇是什麼看法?”
寧予初放下筷子,平靜的回道:“雙死,不是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