騷包男揚聲道:“你們隻有兩個人,怎麼也不占勝算,不如好商量,我們不要你們的命,拿點東西就走,如何?”
他手一揮,立刻有人拿出攝像機,猥瑣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掃視,想拿走的東西不言而喻。
練淅擼著袖子,他是不打算跟他們談什麼,他現在隻想把他們往死裡打。
寧予初抄起磚,直奔他們而去,沒什麼好談的。
他們若敗了,下場很慘。
所以,必須贏。
練淅微怔,他剛剛聽到她說了句話,“彆打臉。”
她是有目標的,板磚換鋼管,她定要拿下。
騷包男見她衝過來,立刻推了身邊一個持鋼管的小弟前去應付,準備先看局勢。
男人暴喝一聲,鋼管落下,男人心中不由得得意起來,這一鋼管下去,這女人準要倒地。
然而寧予初隻是微微側頭,直接矮身避過,反手將磚拍在男人持鋼管的右肩上,隻聽得一聲骨裂,男人哀嚎一聲,鋼管脫手,磚也碎裂成兩半。
脫手之際寧予初就接走了鋼管,順帶一腳踹倒了男人。
對方心黑,她也不會手軟。
男人倒在地上慘叫,彆說再還手,連爬起來都成問題。
“上。”騷包男怒不可遏,一招手,手下蜂擁而上,各個滿臉都是怒火,小瞧這女人了。
練淅在她奪得鋼管之時,也走向了她身邊,與她背對背而立。
她似乎不用自己分心,他視她為英雄,遇到危險時,卻在擔心她的安危。
每一次都讓他感覺到,她完全不需要他,不需要任何人,這種想法真是讓自己火大。
心中憤怒之際,也就下手更狠,一腳踹飛一人,男人倒在地上肋骨都斷了,哆嗦著捂著痛處爬不起來。
寧予初那邊也是,鋼管舞的虎虎生風,下手就是斷手斷腳,手輕了他們還有還手之力,動手的目的就在於讓他們再無反擊之力。
眼看著戰力損失至零星幾人,騷寶男便想駕車逃跑,練淅撿起寧予初剛剛拍斷的板磚丟過去,精準無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