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序不讚同的道:“彆逼逼了,人家寧總可不欠誰的,今晚這麻煩事還是她處理的,練淅是她的追求者,但兩人事情可沒成,所以本就跟她沒關係。”
“練淅是咱兄弟,這事就應該我們操心管。”
沈君逾哼道:“我跑來解決麻煩善後還不能說道兩句嗎?”
“行行行,能說能說,說練淅就成,麻煩是他惹出來的。”
而被談論的寧予初已經導航開始出蘇州了,夜裡這個時間段不容易堵車,一路暢通無阻。
淩晨時起霧,就在服務站裡停車休息了幾個小時,五點才下車去服務站廁所的洗手台前洗了把冷水臉。
回到車子裡打開行李箱,畫了個淡妝,一路開車氣色不會太好,到了海市就可能被人圍堵,她不能狼狽的出現。
她是一個喜靜的人,開車都基本不會放音樂。
那個空水瓶練淅拿到了車上,回去後她得找人化驗一下,裡麵究竟是什麼藥。
長久的學習讓她保持了高度集中的精力,一路上沒人說話她也不覺得悶,直到車子進入海市高速路段。
寧予初是寧家養女,以及跟寧氏新任總裁反目成仇都是大新聞,不少媒體人都蹲守在寧氏大樓,想得到第一手消息。
他們相信,寧予初回海市,即使不去彆的地方,也會去寧氏。
似乎在他們心裡,寧予初就是一個不會躲躲藏藏避開這個話題的人。
這兩天上班的員工們都特彆注意形象,就怕這些媒體不小心拍了張醜照,回頭添磚加瓦的給寧氏帶來負麵影響。
這年頭工作不好找,有前景的公司,穩定的發展,還有上升空間的工資他們簡直不要太愛。
而且共事的大老板,前有美麗清冷的寧予初,現在帥氣英俊的寧雲景,都是這些顏控不能拒絕的。
練淅昨夜就到了海市,藥效早已消失,洗澡後換了身乾淨衣服,白襯衣加寧予初給他買的那件黑色風衣,乾淨利落中帶著絲肅殺之氣。
沈君逾昨夜跟著也來了海市,雖然嘴上賤賤的,但他覺得有熱鬨不看王八蛋,而且還是練淅媳婦的。
而且一早也聽練淅說了之前發生的事,他更是好奇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