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章 失火(1 / 2)

《救命!她被瘋批纏上了》全本免費閱讀 []

寧予初微笑拒絕道:“謝謝您的美意,恕我不能接受。”

沈夫人以為她客氣,遊說道:“孩子我看你很投緣,天鵝之心配你不會遜色,而且,我剛剛確實很失禮,我要是家裡有姑娘,都絕不可能考慮君逾這樣的孩子。”

沈君逾翻著白眼,有這樣說自己兒子的嗎?

寧予初淡淡一笑,“天鵝之心的寓意是善意,傳承跟高潔,多年來您一直在做慈善事業,幫助了許多人,天鵝之心在您手中,也代表著善意的傳承,天鵝之心本身具有的意義是鑄造者賦予的,但是您用實際行動賦予了它鮮活的生命,所以天鵝之心我不能收下。”

沈君逾愣了下,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,沒有絲毫恭維的意思,而且他了解他媽,所以最清楚這話的含金量,他媽聽了大半輩子的恭維討好話,這話對他媽而言有多觸動,就意味著他今後帶什麼樣的女人都落不得一句好話。

於是趕在他媽正感動著沒來得及開口,就把平板對著自己,“您給人送這東西合適嗎?她又不計較,就這樣了,您都去公司了,就順道聽聽工作,拜拜。”

沈君逾連忙關了頁麵,起身對寧予初道:“我媽說的彆放心上……。”

話未說完,餘光就掃到樓梯那邊有人下來,這一看,不是練淅是誰?手上還拿著一個很大的盒子。

練淅下來了,他也用不著避嫌了,而且因為剛剛練淅的結巴,他想坐這兒看練淅的笑話。

寧予初自是也注意到了他,練淅是自樓梯口那裡一出現,就把目光放在寧予初身上了,而寧予初則是注意到了他手上拿著的東西,是貝克街的樂高。

朱茜瞧見那盒子第一反應就是皺眉,他怎麼知道?然後看向任序,猛地踩了任序一腳,在他腳背上反複碾壓。

任序不知道她怎麼突然生氣了,朱茜瞪著他,狗東西。

練淅下樓後就坐到了寧予初旁邊,拆開樂高後詢問寧予初,“可以幫我一起拚嗎?”

“好。”寧予初道。

練淅沒有拚過,但也不覺得這個難,寧予初家裡已經有福爾摩斯的樂高了,但跟這款是不一樣的。

任序是之前看練淅那可憐樣,悄悄在朱茜那裡套話,還真讓他套出來了,最後不經意又透露給練淅,練淅當時就上心了。

這會兒兩人一起拚,朱茜也氣消了,坐他們對麵。

單手撐臉看著寧予初,偶爾看一眼練淅。

越看越覺得這兩人登對,寧予初倒是專心的在拚,練淅則是趁著拚的間隙,不知看了寧予初多少眼。

朱茜坐在對麵看的一清二楚,她忽然覺得這樣也好。

時而練淅說自己拚的好像不對讓寧予初看一下,借此機會,寧予初靠過來看,或是接過他手上的拆卸重拚,兩人手指不知觸碰了多少次。

任序熟練的摸手機給兩人拍照,沈君逾瞥見他這動作,頓時想到了什麼,趕緊掏出手機不甘示弱的拍。

一邊拍還一邊低聲問任序,“他第一次拚這個?”

任序瞥他一眼,同樣低聲回他,“你就信,他拆卸再**不超過二十五秒,拚樂高會拚錯那是故意的,你瞧,一句好像拚錯了,就能哄得寧總與他碰碰手指拿過來自己拚,這小子,今天開竅了。”

沈君逾聽他這麼一說,也勾起了某些記憶,他向來都是女人主動,偶爾有一個欲擒故縱的也被他一眼識破,他可不喜歡抓心撓肺的滋味。

現在看對麵這兩人,練淅那樣的神色跟目光,他倒是沒看到有誰這麼看過他,就算一開始有對他癡迷的女人,後來都被金錢利益迷了眼,再無那樣的眼神。

再看寧予初,沒有回練淅一個眼神,從始至終倒是在拚樂高,說到底她也才二十四歲而已。

練淅在心中已經把今晚的活動都安排好了,他跟寧予初一起拚樂高。

可在晚上沈君逾,任序,朱茜三人坐沙發上打遊戲,他跟寧予初拚樂高的時候,寧予初接到了寧家傭人打來的電話。

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,張嬸聲音很急,還帶著哽咽,“小姐,家裡著火了。”

寧予初腦子裡一空,張嬸在哭,寧雲景出事了嗎?

她垂下眼,竭力讓自己保持平靜,“情況怎麼樣?雲景還好嗎?家裡可有人受傷?”

“火勢起來的時候,少爺跟著我們一起滅火,都被煙熏著了,有一個傭人傷的有些嚴重,已經送去醫院了,我勸少爺去醫院檢查,少爺隻是坐在沙發上不說話,他頭發燒焦了一點……。”

“我馬上回去。”寧予初等不到她說完了,掛了電話就要對練淅說要回去,然而在她接到電話時,對麵那三人就把耳機摘了半隻。

張嬸說的話他們沒聽到,但寧予初說的他們聽到了,聽起來是寧雲景出了事,遊戲也打不下去了。

練淅不等她開口,就抱起她往外走,“你說寧雲景的時候我已經吩咐人備車了,我們這就回去。”

寧予初現在心慌意亂,都沒有回答他的話,她害怕,害怕寧雲景被她牽連

,離開寧家一方麵是因為寧雲景的心思,另一方麵是為了他的安全。

可現在他仍然出事了,還有那個受了重傷的傭人。

她雖然說服自己要冷靜下來,但沒有看到寧雲景,無法確認他是否沒事,讓她又沒辦法冷靜下來。

練淅垂眸隻能看到她的發頂,但他知道她一定很擔心寧雲景,所以他剛剛說的話,她未必聽到了。

寧雲景的地位是無可取代的,是她相伴二十一年的家人,而且在寧雲景父母故去的那幾年,他們相依為命,那種羈絆是彆人無法比較的,即使他們沒有血緣關係。

他雖然也清楚寧予初把寧雲景隻是當做親人,當做弟弟,可還是嫉妒了,嫉妒寧雲景被她如此在意擔心。

朱茜也擔心寧雲景,當即要趕去,任序自是也要去的,萬一寧雲景真出事了,寧予初傷心難過落淚了,練淅非得發瘋不可。

沈君逾也是這個想法,但他不是去幫寧雲景的,他是打定主意看情況不對,跟著任序把練淅按緊了先打暈再說。

一邊拍還一邊低聲問任序,“他第一次拚這個?”

任序瞥他一眼,同樣低聲回他,“你就信,他拆卸再**不超過二十五秒,拚樂高會拚錯那是故意的,你瞧,一句好像拚錯了,就能哄得寧總與他碰碰手指拿過來自己拚,這小子,今天開竅了。”

沈君逾聽他這麼一說,也勾起了某些記憶,他向來都是女人主動,偶爾有一個欲擒故縱的也被他一眼識破,他可不喜歡抓心撓肺的滋味。

現在看對麵這兩人,練淅那樣的神色跟目光,他倒是沒看到有誰這麼看過他,就算一開始有對他癡迷的女人,後來都被金錢利益迷了眼,再無那樣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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