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級拍賣會可遇不可求,有時一年都未必會舉辦一次,每當天級拍賣會出現時,拍賣會前後都會引來一陣可怕的腥風血雨。
僅次於天級依次往下,分彆是“地”、“玄”、“黃”三個級彆,隻要是被賦予過單字級的拍賣會,去了就是賺到。
而醉月樓今天所舉辦的,就是一場黃級拍賣會,會上必然會出現至少一件的黃級商品。
陸閒袇雙眼放光,跑得比白鬼麵人還快。
“等等小十一!咱有包廂,不用和台子底下的人一塊兒。”
隻一溜煙的功夫,陸閒袇就跑遠了,白鬼麵人不得不把陸閒袇喊回來。
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到,以司馬稷譽那種身份,他怎麼可能沒有點特權待遇。
拍賣場給司馬稷譽安排的,是一間正對台子的屋子,從那間屋子往下望去,可以清楚地看見每一件商品,知道每一件商品的細節。
推開門,包廂內的氛圍瞬間沉了下來。
陸閒袇看著那個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與其身後的夜麓禪,一大早的好心情又回到了剛起床的時候。
“殿下,我們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
司馬稷譽單手支著腦袋,目光向下,手裡躺著一本墨紋書。
陸閒袇一言不發,夜麓禪橫眉冷對,白鬼麵人狂使眼色,直到司馬稷譽開口,才打破了這尷尬的僵局。
拍賣會還沒開始,司馬稷譽決定首先處理陸閒袇的事。
“早上下朝後,鎮國侯特意過來尋本宮,你知道他對本宮說了什麼嗎?”
陸閒袇抬眸:“不知道。”
司馬稷譽:“他告訴我,我的“信使”可以走正門,屋頂上不安全。”
“……”
陸閒袇何嘗聽不懂這話其實是在挖苦他。
“是。”
陸閒袇心有辯駁,但這幾次的照麵,已經讓他充分了解了司馬稷譽的性格。
他才懶得和司馬稷譽說。
“你遲早都會像夜麓禪他們一樣,住進我的影子裡,但今天,本宮召你來是有彆的原因。”
陸閒袇洗耳恭聽。
司馬稷譽偏過腦袋,似笑非笑地看著陸閒袇:“你很會挑東西,不然也做不出那樣的傀儡。”
前半句還在陸閒袇的承受範圍,後半句直接踩了陸閒袇的尾巴。
他強忍著傾吐臟話的衝動,聲音壓了好幾個度。
“殿下高看我了。”
“嗬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