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有走到山腳下,我便停下了腳步。
按照殘破地圖上來看,這裡的確很相似。
隻有眼前有山,四周全部都是田地。
唯獨不同的就是山的數量。
我拿著手電筒照射到山頂,剛剛下完雨沒有多久,光根本照射不到山頂。
由於天色太黑,我的視線也嚴重受阻,看到的範圍很有限度。
等我饒了兩座山一圈後,才驚訝的發現,兩座山的山根是相連的,中間無法同行。
王四指見我回來,開口詢問,“三兒,怎麼樣?”
我皺著眉搖頭道,“從地形來看,這座山是風水格局的關鍵所在。”
“風來山可聚,氣來山可納,水流繞山走,龍脈延千年。”
王四指不懂的搖搖頭,“說詳細點。”
藍莓解釋道,“三兒很簡單,眼前如果是一座山,那麼風水格局才是可用的。”
“現在卻多出來一座山,就形成了風不聚、氣不納、水不動、龍脈斷的死局。”
人可以測吉凶。
風水也有同樣的道理。
本來是有風水的地方,因為一些原因導致風水變動或者沒了。
陰陽被打破,那麼好地也會變成凶地,陽氣不入,陰氣不散。
山裡就算有墓,進去也是凶多吉少。
王四指又問,“能看出有墓嗎?墓口在哪兒?”
我搖了搖頭,“風水局要是沒破,是可以看出來的。”
王四指看了看四周說,“今晚先回去,天亮了再說。”
我們返回到破屋中。
雙腳一直泡在水泥地裡,早就變得泛白,衣服上也到處都是泥。
破屋裡沒有電,水也是留下的水缸裡弄的。
舀一盆水上來,裡麵還有密密麻麻數不清楚的小蟲子。
將就著洗完,我們這才入睡。
第二天醒來後,村民們發現了我們的存在。
當被詢問我們是誰時,還是周老反應迅速。
“我們是市裡雜誌社的,我們這一小隊是專門研究奇山異水的。”
“什麼山有那些故事,我們便會報道出去。”
隨便糊弄的一句話,卻被對方當真了。
這件事更是引起了村委的重視,他們想借助我們,大肆宣傳自己的村莊。
這個村莊本就有薛仁貴這位名將,近年也在進行發展,想把這裡做成度假村。
當時最有利的宣傳手段還是報紙、雜誌和電視台。
村主任是盛情款待了我們這些人,好酒好菜準備著,甚至還讓我們居住在村委會中。
我們也接著這次機會,詢問了村外那座山的故事。
村主任為難的搖著頭說,“這我還真不知道,我把我父親叫出來,他應該知道些什麼。”
很快,村主任便攙扶著一位白發老人走了出來。
我們也給讓了座,讓老人家坐下。
村主任大聲在老人家的耳邊問道,“爹,村口那座山有啥故事沒?”
“故事啊……”老人家有點耳背,說話還是很清晰的。
“我聽我爹說過,那裡原本是一座山,後來變成了兩座山。”
這句話讓我的心立刻振奮起來。
我就說呢,按照風水格局來講,應該是一座山才對的,怎麼會是兩座山?
我拿出筆紙來,做樣子記錄,“老人家,一座山是怎麼變成兩座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