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不想戴上手銬,去吃公家飯。
我緊緊的握著拳頭,手指甲都快要摳到肉裡去了。
檢查的時候,我的心一直都在砰砰的跳。
“什麼也沒有!”乘務警把書包拉上拉鏈,還給了我。
聽到這句話,我都有些吃驚。
怎麼會什麼也沒有?
那裡麵的東西哪去了?
我仔細的看了看書包,的確是剛才的書包沒錯啊!
七彩頭和大紅毛依舊不死心,“他沒有車票,他是逃票上來的。”
乘務警看著我們四個人說,“把你們四個人的票都拿出來。”
藍莓先拿出一張票,“這是我的。”
當時的票是沒有實名製的,票上根本沒有姓名。
乘務警檢查完藍莓的票,將票還給了她。
我遲遲都沒有動彈,我的票被丟了,根本拿不出來。
“你的呢?”乘務警見我沒動彈,便好奇的問道。
藍莓開口道,“你的票在書包的側口袋,你忘記了?”
聽到藍莓的提醒,我急忙去翻側口袋,還真在裡麵發現了一張票。
經過檢查後,票是沒問題的。
乘務警又看向紅毛和七彩頭,倆人隻有一個人的身上有票。
紅毛猩猩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,口袋裡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,都沒有找到那張票。
“你們倆跟我們來。”乘務警已經失去了等待的耐心,直接將倆人給帶走。
騰出來的空位,立刻被人補上。
藍莓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拿出來一個和我的一模一樣的書包。
她看著我拍了拍自己的書包,我這才恍然大悟。
原來她在從紅毛手裡搶過包後,就把另外一個包丟給了我。
包裡的那張車票,應該就是他從紅毛的身上摸出來的。
這件事驚起了我一身冷汗,也是這事情之後,我們不管去哪兒,都會儘量避開人群。
特彆是身上帶著貨時,會直接選擇包車,不在繼續擠火車。
車越往北開人越少,藍莓也坐在了我的身邊。
我們倆人輪流睡覺,經過兩三天的時間,終於是回到了東北。
在去找廖彥序的路上,王老大拿出來唐三彩碗說,“咱們要不把這東西留下?”
“反正那個姓廖的也不知道我們從墓裡拿到了什麼,就給他兩樣東西,他也不會察覺哩。”
“不行!”藍莓果斷拒絕了王老大的提議,從他的手裡拿走了唐三彩碗,重新裝入了包裡。
“廖家本就是做古董生意的,一旦被他知道從我們手裡出去的,反而會受製於人。”
“我可不想欠他什麼,全部都交給他,從此各不相欠。”
廖彥序幫我們救回了王四指和周老,這個恩情便是我們去幫他盜墓。
東西交給他,這個恩情就等於是還清了。
沒必要因為一個唐三彩的碗,在讓他將我們給牽製住。
廖彥序沒離開那家酒店,依舊在等著我們回來。
他看見我們都回來時,笑得格外的開心。
藍莓把書包放在桌上,“東西都在裡麵了。”
廖彥序把書包打開,拿出來玉枕時,臉上大喜過望。
“哇,這玉質和少女的肌膚似的,溫和、細膩,少說能值五十萬。”
“唐三彩的碗?好寶貝啊!少說能值一百萬呢!”
當廖彥序拿出最後那件衣服時,驚訝的下巴遲遲都沒有合上。
“這……這是……金絲蠶衣?”